百里霸道冷笑,“欲盖弥彰。”

池译凑过来,“谁给你纹的,那直字多了一横。”

百里霸道持续冷笑,“没文化。”

池译又眯眼,“不是,我看错了。”

老大冷笑。

池译:“多了两横,没看出来你这么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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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霸道是个霸总,他有一个魅力不可小觑的对象,不管是那个晚上的一见锺情,药物催动下的横冲直撞,打在腰腹脊背间湿热的吐息,陌生却又无比契合的身体,还是此后每个日夜的缠绵,池译总喜欢跟他玩那些过度亲密的游戏。

池译不知道那片蔓延的暗红色花枝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他只是喜欢感受指尖轻抚过时怀中肌肉的震颤,喜欢把它们揉红,打湿,然后静静观察它们蜿蜒生长。

他不会忘记B厦顶层冰凉的落地窗,背后是难以忽视的滚烫,手指在周身游走,耳边是含着笑意的呢喃低语,“百里总真是一分锺都等不了,我发完信息你就来了,为什么?”

他抓住男人在身前作乱的手,对上玻璃折射出的那双眼,缓缓说了几个字,几乎瞬间触发池译的某个兴奋机关,抓在腿上的手用了力,紧贴上他的后背,没什么意义地问:“站得住吗?”因为通常池译都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池译去他办公室却很少提前报备,有时候心血来潮放下鼠标,尾随着陈卓就上了楼,然后打乱他一整个下午的工作计划。弄脏过办公桌,压垮过新换的人体工学办公椅,好在他每次都能及时抱着人起身,他记得那时候的池译,腿还紧勾着他的腰,随着呼吸收缩,惊魂未定地在他耳边问:“我又要赔你钱了?”接着自顾自攀上他的肩,“这椅子才几个钱,还不如多…几次划算,别紧张,不用你补差价。”

他曾经问池译为什么不在自己办公室压椅子,池译十分真诚地告诉他,就喜欢跟他亲密时那股动不动负债的愧疚感,欠得越多越爱他,越能感受到自己对象那股常人不能匹敌的强壮与精悍。

於是他换了个昂贵的顶级高定办公椅,送来的第一天标签都还没来得及撕就先跟对象亲身上阵体验了一番它的高端性能,后来池译骗他进休息室再战三百回合,暗中指挥员工搬走了他的新椅子。

早知道他这些小花招的百里霸道不屑,捏起他的下巴俯身逼近,眯眼道:“有那些心思不如多想想怎么取悦我,一把办公椅就让你……”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噤了声,池译的确在身体力行地取悦他,收到员工信息确认椅子搬走了,池译放下手机,看向坐在身上的男朋友,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很好,诡计多端的小东西,成功让我保持了对你的新鲜感,说吧,想要什么奖励?”

百里总一向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冷哼一声让他看着给,於是池译奖励这小东西去他办公室体验体验新换的椅子。

池译被他关在庄园的这半个月,他是冷漠无情的庄园主,他这前男友只是牢笼里插翅难飞的可怜金丝雀。

第一天,这金丝雀敲开他的门跟他要电脑线上办公,他坐在桌前,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扫过尚且滴水的黑发和半敞在外的领口,问池译用什么来换。

池译倚在门框上,笑着解开自己的浴袍,带上门,一步步朝他走近,熟悉的身体一览无遗,百里霸道的目光逐渐深沉,猛然攥住手腕将人拉进了自己怀里,紧接着在毫无防备之际被浴袍套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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