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东西又硬又烫,尺寸比三个月之前还要恐怖,令他几乎难以用一只手握住。但他必须掌控住它,连同它的主人也是一样。梅杜沙硬着头皮握紧了它。
才捋动了一下,塞琉古斯的鱼尾就猛地一个打挺,从水里蹿了上来,趴到了他的身上,梅杜沙屈膝顶着他的腹部,捂紧他的眼,一手攥着他的器物,无暇阻止塞琉古斯双爪握住了他腰身,灼热的鱼尾攀缠上来,缠住了他的一条腿。
“别他妈乱蹭……”梅杜沙手指一紧,塞琉古斯一声闷哼,将他的腰握得更紧,他嘴唇微张着,滚烫的气流呼到他唇畔,令他不由想起刚才被他强吻的感受。
那是……他第一次,唯一一次接吻,竟然是和他妈的他自己养的狗。
梅杜沙别过了脸,闭上眼睛,试图扔掉所有的思绪,手下快速用力的捋动起来,只期望塞琉古斯能够快速发泄出来,结束这种令他头疼的发情状态,乖乖做回他听话的军犬。塞琉古斯此刻却不似上一次那样还算驯服,他躁动地粗喘着,伸出舌头舔舐他捂着他眼睛的手的腕骨,一双蹼爪顺着他背后被他撕裂开的缝隙胡乱抚摸着他的背脊腰身,如果不是他换了一根新腰带,他恐怕就要更往下的部位进犯。
梅杜沙咬紧牙关忍耐着,手速加快,塞琉古斯猛地搂紧了他,鱼尾嵌紧他的大腿内侧,梅杜沙重重踹了他一脚,却被他一口咬住了耳垂,身躯紧贴下来,兽器从他酸麻不已的手指间猝然顶出,抵住了他的腿根。
“给我起来!”他压低声音怒喝了一声,回眸瞥了一眼背后,塞琉古斯含紧他的耳垂,不管不顾的压着他磨蹭起来。
“嗯!”梅杜沙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试图挣脱出来,塞琉古斯却死死扣着他的腰,在他耳畔压抑地沙哑呻吟起来:“主……人……帮,我……会很乖……”
所以……刚才的确不是故意的,只是失去理智才不择对象?
只要能帮他解决欲望……以后就会乖乖听话的意思?
梅杜沙咬住后槽牙,神经突突直跳,强忍着想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浑身僵硬地再次攥住了腿根处那根已胀大到极限的可怖玩意,却被塞琉古斯顶得身躯一耸,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已一下接着一下,抵着他的大腿内侧挺撞起来。
“混帐……”他瞳孔紧缩,身躯被那又快又猛戳在他腿根的炽热器物顶得上下耸动,那凸起的肉结即便隔着作战服的厚实布料击打在双腿之间的触感也无比清晰,几乎与真实的交合无异,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充斥神经,他五指掐进塞琉古斯咽喉处的皮肉,牙齿咬得发出碎裂声响。
塞琉古斯却似乎他身上亢奋到了极点,全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紧贴他下腹的鱼鳞犹如指甲般隔着裤子不时刮蹭到他的隐私部位,而那随着塞琉古斯淌到他脸上的汗液所挥发出的奇异香气更似乎含有什么诡异的药效,令他的身体也不可自抑地……越来越敏感起来,逐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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