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复,他一定是想报复他对他的凌驾驯化!

为此……忍耐了多时,伪装了多时。

“我……我向你道歉,塞琉古斯。”他盯着他,努力使神态诚恳些,从紧咬的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我不应该抓捕你,并尝试驯服你这种强悍的生物……你他妈的!!”

没容他说完,蹼爪往上一托,他的双腿被折到了腰上,臀部从破裂的裤子间裸露出来,赤呈在了他身上的兽类眼下。梅杜沙怒极抬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咽喉!未来得及咬碎这疯兽的气管,他的下颌就被狠狠扣住,就像他曾经对他干的那样,塞琉古斯只是毫不费力地一捏,就令他的嘴巴失去了合拢的力气。他无力的张着嘴,也咒骂也发不出来,只能任由这条被他自己招惹来的恶兽伸出猩红的舌尖,缓缓侵入他的唇齿,将他的舌头勾出来叼在齿间,而后含住了他的嘴唇。

梅杜沙眼底泛出血色。如果可以,他会立刻动手杀了他,用最狠辣的方式。他要拔掉他所有的牙,敲碎他所有的骨头,但他只能想想。他一点也动不了,连舌头也不能。

塞琉古斯吮吸着他的唇舌,就像吸血鬼在汲取猎物甘美的血液,却不像之前袭击他的那次急躁,而是非常细致地品尝着他唇舌间的滋味,绿瞳深深盯着他……那张十八九岁的年轻俊美的面庞灼烧得耳根赤红,神态简直堪称沉浸,着魔……就仿佛是发自偏执而刻骨的爱意的一个深吻。

爱意?

梅杜沙被这个突然冒出的荒唐错觉弄得毛骨悚然。他想要逃避,却不愿在这番折磨下闭上眼,那感觉就像在享受,他冷厉地与塞琉古斯近距离对视着,却似乎对他毫无影响,反而起了反效果——他立刻就不满足於此了,舌头从他齿间退出来,沿着他的耳根舔咬下去,尖尖犬齿叼住了他的颈根,馋极了似的咬了几下,便埋在他颈窝深嗅起来。

他想起塞琉古斯第一次嗅着他的气味时就像这么贪婪,他根本不是在辩识他的征服者,而是在记住猎物的气息。

他的确想吃了他……却是以另一种方式。

他在这刹那间后悔到了极点。他不该招惹塞琉古斯,尝试驯服他……甚至还和他待在那个水仓里朝夕共处,渐渐习惯这条少年人鱼的亲近黏人,将它当成一条无害的军犬,放下了防备。早在塞琉古斯饮酒后袭击他时,他就该彻底警醒。假若在那时就将他除掉,他不至於将自己陷入这样的绝境。

他无比悔恨地心想着,感到塞琉古斯的唇舌离开了他的颈侧,见他抬起身躯,贴在他腿间的鱼尾也挺立起来,露出了……腹下那已大大裂开的金色鳞膜间,尺寸骇人的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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