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因为他这副假脸,才沦落到这种地步!

被他一耳光扇到脸上,塞琉古斯的唇角又控制不住地扬起来,一把握紧他的腰身,迫使他贴住了自己的下腹。清晰感受到什么,梅杜沙顿时浑身僵硬。

湿热的嘴唇抵在他的耳垂:“其实我这儿最疼。从上次吃你到现在,它就这么一直疼着。”

“你该死的发情期……还没过吗?”三天三夜的耻辱记忆骇浪般涌上来,梅杜沙浑身颤抖地咬牙道。他需要他的人鱼孢子,但最多接受用手,绝不能容忍用自己的身体当容器,再经历那种不堪的事。

“有你在,我每天都是发情期。”耳畔的声音已然沙哑,染上了浓烈的情欲。蹼爪沿着他的腰身往尾椎处探,梅杜沙整个人顿时炸了,塞琉古斯身上都是伤,他没处下脚,便干脆一脚踹向他的脸。

军靴在人鱼俊美的脸上顿时留下一个印。

塞琉古斯舔了舔被他踹破的嘴角,下一刻,一双军靴就飞了出去,一双苍白的赤足被蹼爪紧紧攥住。

“别碰我……”人鱼的蹼爪的灼热温度从脚心袭上,令他神经颤栗起来,羞耻紧张到了极点,脚趾都蜷缩起来。塞琉古斯盯着他的脚笑了起来:“虽然这对人类的下肢实在柔弱,但也和你很配,也很美……”

“变态!”梅杜沙浑身发毛,塞琉古斯鉴赏他的双脚的样子,就活脱脱像个变态的恋足癖。

塞琉古斯摩挲着男人的脚,目光从他的脚趾滑上优美的足弓,真的美极了,让他爱不释手——虽然他也无比怀念他那璀璨华美的尾鳍……期待着他的蜕变。

在旧日,和这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美丽存在交尾不知是星国里多少人鱼的幻想,他甚至都窥见过好几次他的同巢兄弟墨洛耳带着一脸纯真的表情偷偷磨蹭刻托的尾鳍,龌龊得简直露骨,刻托却一点也没察觉出来,冲钝得要命。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可直到他死掉,别提蹭了,他都没能亲手摸一摸他的尾鳍。

想到墨洛耳借着从小与刻托亲近,不知偷偷蹭过他的尾鳍多少回,他就气到牙痒,恨得发疯。

他的孢父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冲钝,那么傻?

无论是旧日,还是现在……

幸而他还是先落在了他掌心。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他的足尖。

“你干什么!”梅杜沙吓得毛骨悚然,惊叫起来,想缩回脚,塞琉古斯却死死攥住他的双脚脚踝,吮吸起他的脚趾来,柔软的舌尖撩过他的脚心,又痒又酥的电流沿着双腿窜上来,令他脊骨发麻,腰瞬间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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