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潮湿的肉体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由缓到急,越来越快,梅杜沙被迫大张着双腿,承受着满身是伤的人鱼愈发猛烈的撞击,被粗大兽器捣得不住涌出黏液的小穴艳丽得犹如彻底盛放的玫瑰花苞。伴随着一股从体内某个被不断顶撞的点涌上来的热潮,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吞吮起入侵他的兽器来。
感到他身体的变化,塞琉古斯加快加重了攻势,交缠的唇齿间溢出了银发美人凌乱破碎的娇喘,浅眸已经有些涣散了,蕴满泪水,完全是一副无助的神态,那本来不住挥打抓挠着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攀住了他的脖子,仿佛很需要他,离不开他似的。
他的主人,他的配偶,他的孢父,只有在这种时候,眼里才容得下他,才能只看着想着他一个。
他曾经被他逼疯过,陷入过最深的黑暗里,如今好不容易又与他重逢,还有机会再次拥有他,他不敢再重蹈覆辙,所以尝试去弥补过去,但……
那个令他深深恐惧的黑暗的他,就藏在他心底,从未消失过。
心底的残缺就像个黑洞永远也填补不了,无论他索要占有他多少次都不够。他疯狂地进出着身下的男人,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吃他,可还是感觉饿得要命。
“塞琉古斯……够了……你给我停下!”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接连不断地又一次高潮出来,梅杜沙伏在人鱼身下,终於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哭叫出来。膝盖下方一大泊两种不同色泽的浊液混合在一起,还有更多顺着双腿淋漓流淌下来,他的体内已经容不下了——塞琉古斯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四次,他也高潮了四次,而今天只是他被塞琉古斯带回来的第一天,这家伙还受着伤,就疯狂成了这样,他简直不敢想等塞琉古斯伤完全痊愈了,他会有多惨。
“不够……”塞琉古斯搂紧他的腰身,在射精过后的快感余韵里持续不断的顶撞着,目光扫过他修白的双腿上愈发清晰的鳞片纹路,咬住他银色发丝间已经发生些微变形的耳缘,只恨不得他的转化快再快一点,早点想起一切,直面已经成为他配偶的事实,直面他与他的血缘和他对他经年累月的深爱与深恨。他诱哄道,“说,喜欢我,我可以考虑暂时饶过你。”
梅杜沙心口一颤。
塞琉古斯对他做的事已经完全击溃他的盔甲,高傲已经难以为继,顺从他是最佳的选择,他却仍然无法开口说出那个词——喜欢?他喜欢的,根本不是他。
作为一个替代品和禁脔满足这条曾经被他视为犬奴的疯兽的执念,还有比这个更屈辱的事吗?
短暂的沉默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侵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插弄,逼得他濒临高潮之际,整个人又被翻抱过去,搂到塞琉古斯怀里,被迫骑在鱼尾上。
这个姿势令体内的兽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塞琉古斯却掐着他的腰不动了,他叼着他的喉结,碾磨着,像吮吸着猎物骨髓的狼:“说……喜欢我。”
梅杜沙仰着脖颈,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着,小腹因为濒临高潮的刺激不住痉挛着,小穴阵阵收缩,塞琉古斯却不给他。他咬住了嘴唇,坚持不开口。
塞琉古斯恼恨地一口咬住他的唇,鱼尾猛烈挺动!
“嗯嗯嗯啊啊——”
在又一轮高潮汹涌而来,失去意识之际,男人布满的双腿仍然不住颤抖着,不由自主地缠住了身上遍体鳞伤的人鱼的腰身,双臂也搂紧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