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他因耻辱而泛红的脸庞,狐狸眼弯起:“怎么了,你一点也不想他吗?在人鱼遗迹里他应该把你伺候得很好……据说和人鱼那什么多了,会上瘾,不知道冰山美人是不是也会融化,也会流出好多水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梅杜沙眼神彻底冷下来,“这间舱室可是只有我和你住,弗克兹,虽然我和你都是老师的学生,可是你猜,我把你弄死,他是会尽力保住我,还是为你报仇?不然我们赌一把?”

弗克兹脸一白,被他掐住咽喉狠砸在舱窗上。梅杜沙盯着他,看见玻璃反光里自己的表情阴戾得可怕——他这段时间心里一直憋着火,这家伙还火上浇油,撞在了枪口上,算他倒霉。

几分锺后,梅杜沙松开了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人,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活动了一下手指,拿起桌上的扑克牌,长舒了一口气:“啊,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有点累,接下来,来点娱乐项目吧,弗克兹?”

弗克兹抆了抆淌血的鼻子,扶正变形裂开的眼镜,战战兢兢地坐下来,给他发牌。几轮过后,他掏空了这个月的工资,才看见对面的银发美人脸色缓和起来。

“一定要揍上一顿才老实,这又是何必呢?”梅杜沙拾起桌上的钱币塞进制服内兜,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一个老师,我们也可以和平共处的,不是吗。”

“是,是。”领略过他的拳脚,弗克兹再不敢大发厥词,心里却在狠狠诅咒,但愿那条金尾人鱼把他欺负得更惨一点,这家伙简直活该。

“嘶……”

听见对方的声音,弗克兹抬起眼皮,便看见梅杜沙似乎感到不适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后,挠了一下,皱起了眉。注意到他的视线,梅杜沙立刻将手放了下来。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站起身进了盥洗室。

颤抖地褪下军裤,梅杜沙垂眸看去。

裤裆里漏尿一般湿了一片,黏糊糊的,从股缝内渗出透明的黏液,沾满了苍白的腿根。

隐隐热潮在小腹内涌动,令他阵阵收缩起来。

这是……怎么了,他这是怎么了?

梅杜沙扶住洗手池边沿,心下涌起一股恐慌不安,急忙扯下卷纸抆拭着下体,但黏液却不停渗出来,怎么抆也抆不干净,很快马桶里就积了数个纸团。

“咚咚”。敲门声伴随着弗克兹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喂,你没事吧,梅杜沙?你在里边已经半个小时了,快出来吧,我也要撒尿。”

“滚!”梅杜沙将一把卫生纸塞进内裤里,系好了皮带,按下冲水键,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的热潮袭来。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等到你的发情期……”那个恶魔般的声音似乎在耳畔响起。等等,难道是塞琉古斯说的……

弗克兹骂了一声,正要走出舱室,突然听见盥洗室里传来“嘭”的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