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太荒唐,车里又施展不开,她晕晕乎乎地选择家里卧室,然后就被男人抱起又放下,像那天在电话里,再度学习该如何了解自己。
周时予亲临现场耐心依旧,只大掌轻握着盛穗右手,温柔牵引,引you着柔‘/’嫩脆弱的唇瓣结出津ye。
盛穗只惦念着卧室还未开灯,宛如四处逃窜的吸血躲避光线;
至於捕猎者周时予,将人抱转过来面对自己,薄唇附在盛穗滚红的耳侧,齿关抵着她耳骨轻轻mo/ suo。
“穗宝不哭,”男人柔声安抚轻声啜泣的怀中人,“我再教你一次,好不好。”
“......”
因为悟性不高,盛穗被连夜教育几次,这时才回想起昨晚被骗,抬眸就恰好撞进男人黑眸,被其中笑意晃了晃神。
恶从胆边生,她刚睡醒的大脑难免有些懵懂的莽撞,便模仿着周时予的模样,凑过去,不轻不重地啃了男人耳垂一口。
满意看着浅浅月牙印记,盛穗学会男人的无赖,胡话张口就来:“夫妻没有隔夜仇,你刚才是恶意报复。”
周时予抬眉,起身后又俯身将盛穗抱起:“睚眦必报。”
“错,”盛穗软趴趴靠在男人怀中,头枕靠在丈夫宽阔肩膀,纠正道,
“这叫做‘人总要学会成长’。”
“那我倒希望你一直是小孩,”周时予闻言低笑出声,偏头亲亲盛穗脸蛋,柔声询问,
“你要去衣帽间,还是我帮你把衣服拿过来?”
“......”
和以往不同,今日出门前,当周时予又一次习惯性问起是否要送,盛穗没再以不顺路为由拒绝。
她在玄关处思考几秒,抬头问:“会耽误你上班么。”
“不会。”
周时予垂眸见她亮晶晶的水眸,酒红色长衫越显肤色雪白,勾唇:“我是老板,不需要绩效达标。”
“......”
盛穗想起她上周还因为准时卡点,不得不在地铁站里狂奔,目光默默从面袋微笑的无良资本家脸上移开,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周时予自然将她的小表情都收进眼底,眼底笑意更深。
“对了,昨天侯主任叫我今天去医院听手术方案。”
快下车前,盛穗才想起有重要事情交代:“晚上可能要冲些回家。”
从昨晚住院起,盛田就频频几次给盛穗打电话,话里话外都是要走,却吭哧着说不清理由。
盛穗打听过,侯主任的专业能力在魔都数一数二,看周时予的关系才肯额外空出时间诊治,盛田临时要出院换人,用无理取闹形容都不足够。
再无耐心听盛田诉苦,盛穗索性不再接电话,只打算今天去医院查看情况。
“好,需要我来接就打电话给我。”
周时予将车停在距学校一条街的位置,转身看盛穗低头要解安全带,不紧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