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差点没笑翻。
所有人都以为这就是极限,直到两院学生会成员穿着各自学院的校服从主席台后方的休息室和器材室中走出来。
这下连王笛他们都没想到。
他们敢折腾老师,甚至敢大逆不道折腾老王,却没敢去催学生会。
因为两院学生都知道,临时加这么个“趣味赛”已经够折腾学生会了,三点四十结束常规项目,真正清完操场都要将近4点,又要分配跑道,又要拉伸热身,还要练习交接棒。
他们追求仪式感是他们的事,但就不额外给学生会添麻烦了。
谁知道,底下一群大佬却配合着换了衣服。
他们一向是不注重这些的,与其说是配合两院学生,不如说是为了满足他们。
王笛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尤其是看到一向嫌麻烦的冲哥都换上了西山校服。
祝贺率先打头,将加急赶制的横幅挂了出来,怕主席台那边看不见,不知道从哪里摸出藏了一个下午的喇叭,整个人趴在护栏上,声嘶力竭开喊:“东风吹战鼓擂,晴姐百米怕过谁!”
晴姐瞬间头皮发麻,抬手把脸埋进掌心:“什么啊,丢死人了,老大冲哥你们管不管!”
祝余一开头,西山南山厮杀从此刻正式开始拉开序幕。
各种杀气腾腾又土到爆炸的口号层出不穷,喊到双方没词就直接换个名字将对方的口号征用继续喊。
当王笛听到廖争喊出那句“社会没有遮天树,唯有黎哥降万物”台词的时候,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竟敢抢我们冲哥的台词?!
他想也不想,立刻抢过祝余的喇叭,用这辈子语文素养当场改词:“社会没有遮天树,唯有冲哥降金乌!!!”
不知是喇叭花声音太大,还是这词过於石破天惊,南山竟接不上话,所有人脸上都写着“你怎么敢的?”五个字。
不仅成功镇住了南山,甚至顺着喇叭传到了主席台。
奚冲:“…………”
除了两位当事人,两院学生会都在忍笑,碍於两位当事人都是顶头老大,有且只有同为西山老大且同为两位当事人发小的桑游敢笑出声。
不仅敢笑,还直接舞到了正主面前。
“江大主席,听见了没,民心所向,注定你得被我们秘书长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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