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宁珩凉很无情地给宁泽渊下了判决书。

宁泽渊并不在意,将沾在身上的几块布料,也就是上衣脱了下来,看着宁珩凉将地牢的门重新锁上,问道:“白川怎么样?”

想到宁白川,宁珩凉锁门的动作一顿,又很快恢复正常,将钥匙从锁孔上拔了下来:“他想断奶。”

“?”宁泽渊头顶着一个巨大的困惑,“他想干什么?”

“他说他以后都不喝牛奶了,想断奶。”宁珩凉破天荒地用仅剩无几地好脾气重新说了一遍。

“断个屁。”宁泽渊没忍住骂出声,“就他那点睡眠质量,一天到晚一直睡,做的梦却比谁都多,比如前天梦见什么来着?哦,梦见你开坦克去炸学校。”

宁珩凉:“……”

宁珩凉并不想听宁泽渊说废话,只想听解决方案:“他如果真要断奶,谁都阻止不了。”

“断奶也不是指不喝牛奶啊,他那小麻瓜子在想什么。”宁泽渊觉得头疼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身体的疼痛,“能怎么办,哄呗,跟他说要是他不喝就会梦见学校修了好几栋,让他有读不完的书。话说好端端的,他怎么想‘断奶’?”

宁珩凉觉得宁泽渊的方案没有具有参考性的价值,眉目再次成霜,连周身的气压都透露着很重的不耐烦:“顾秦淮。”

这个名字一出来宁泽渊就立刻联想起了来龙去脉,牙齿痒得磨了起来,并在齿间恨恨地蹦出两个字:“混蛋。”

“行了,回去处理好伤口就去睡吧。”宁珩凉不想再参与这个话题,留下这句话便自行走上楼。

对宁泽渊来说身上的伤不处理也行,因为他的痛觉神经基本钝化,很少再感觉到疼痛,就连背上拿道长七、八寸的伤痕也只是觉得一道可以忽略的小伤口。

回到房间宁泽渊连药都懒得上,随意处理了一些血迹就躺在床上,却越躺越觉得心里不平衡,忍不住掏出手机给顾秦淮打电话。

只是电话并没有接通,宁泽渊不服,继续打。

打到第四通的时候对面可能真的烦了,按了接通就不耐道:“什么事?”

“你到底对我弟弟下了什么药?”宁泽渊低吼道。

被电话铃声吵醒的顾秦淮此时心情不是很好,听到宁泽渊只是为了这点破事就给他打电话,想都没想就挂掉电话,并开了静音模式,准备躺回去继续睡。

可他刚开了“免打扰”,一条短信就以小窗口的形式出现在手机页面上,措不及防地进入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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