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宁珩凉才松开宁白川,就听见宁白川略微有些绵长的呜咽声。

宁珩凉:“……”

“嗯……”宁白川一碰到自己的腺体整个人都不可制止地抽搐起来,不疼,反而隐隐中有种陌生的快感。

快感结束后,又是那烧心的痒意,宁白川觉得自己快疯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大哥。”

几十亿合同几秒锺签下,濒临倒闭的分公司被力挽狂澜救起来,对外杀伐果决,对内雷厉风行的宁珩凉这一刻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动手去挠宁白川的腺体吧?

最后宁珩凉没办法,一通电话给宁泽渊打了过去,不管对方是什么状态,直接开口吩咐道:“把止痒膏拿过来。”

被电话吵醒的宁泽渊思绪还有点懵,抬头看见空荡荡的床后一下子醒悟了过来,想都没想就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止痒膏,打开房门走下楼。

佣人这时候也拿了双棉鞋过来,听从宁珩凉的命令放在地上后离开了客厅。

宁泽渊这时候赶过来与佣人抆肩而过,走到宁珩凉面前,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宁白川问:“白川怎么了?”

宁珩凉犹豫了一秒锺,开口道:“他说他腺体痒。”

“哦。”宁泽渊平静地应了一声,脑子这时候也过热完毕,由平静改为惊诧,“啊?”

宁白川经常各种地方痒,脖子痒,后背痒,胳膊痒,皮肤又格外嫩,挠起来能红一大片,宁泽渊不肯让他挠就放了几瓶止痒膏在宁白川的床头柜里,让宁白川痒了就给自己涂。

但腺体痒还是第一次。

宁泽渊深呼吸了一下来消化每件事,将止痒膏放在宁白川怀里,哄道:“宝贝儿你给自己涂一下。”

说着宁泽渊就准备转头,等宁白川涂好了他再问宁白川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结果宁泽渊头才转了一半就听见宁白川委屈道:“我手抬不起来。”

宁泽渊:“……”

“你手怎么会抬不起来?”短暂地沉默后宁泽渊转过头,动作很轻得抓起宁白川的手查看,“哪里受伤了?”

“我不知道,就是动不了。”宁白川委屈极了,注意力依然放在腺体上:“腺体好痒,二哥你快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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