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秦淮笑了一下:“你就不怕我用宁白川的钱拿来付酒钱?”
“你可以试试。”宁泽渊在心里并不觉得顾秦淮会这么做,而且如果顾秦淮真的将宁白川的卡拿出来了,他死了要将白川的卡抢回来。
宁时墨知道宁泽渊在故意给顾秦淮找不痛快,虽然他觉得宁泽渊这样的手段很上不了台面,但比起手段磊落,他更偏向於自己自己兄弟一点,对顾秦淮问道:“还请么?”
顾秦淮军阀世家出身,祖上好几代都是在联盟中央担任高官职务,虽然不到富可敌国的程度,但也至於连几杯十万块钱的酒都请不起。
他依旧笑着对宁时墨道:“当然。”
顾秦淮这么好相处是宁时墨没想到的,他总觉得顾秦淮位居S级别异能人巅峰榜第一名,应该谁都看不惯才对,结果顾秦淮居然会在明知道他们宁家在挑难还能心平气和地答应请他喝酒。
宁时墨忽然有点过意不去,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家没做生意吧,你也没工作,没收入来源钱花光了怎么办?”
宁时墨就是闲散在家的人,他现在没有什么收入来源,花的钱都是他父母以前留的以及宁爷爷给他的。
但像宁泽渊这样家里有宁珩凉支撑着家庭收入的顶梁柱在,从来都没想过经济来源会断了的他显然是不会明白宁时墨为什么会忽然和顾秦淮说这么亲密的话:“他家里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来,喝酒。”
“暂时不至於请不起酒。”顾秦淮说得跟真的一样,“当然,等会我要是付不起酒费,就只能委屈你和我一起吃顿霸王餐了。”
宁泽渊就静静地看着顾秦淮装,他去过顾秦淮家里,一整面墙都是几十万几百万的古玩物,就连书房桌子上随意放着的一块表都价值几百万,他会因为一杯酒十万块钱就买不起?
“说了,不用心疼他的钱。”宁泽渊转头看向酒吧老板,“把你们这里最贵的酒都拿出来,价格好商量。”
老板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指望着今天一天挣够半生的钱:“行,我立刻去拿。”
宁泽渊往宁时墨的方向走了几步,低声道:“使劲喝,喝越多越好。”
由於顾秦淮只说过要请宁时墨喝酒,而宁泽渊自己将酒的价格抬高,这时候当冤大头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所以他只找酒吧老板要了一杯免费的白开水,而顾秦淮也没点酒,坐在宁时墨正对面,脸上虽然没什么明显的表情,但眼睛里闪动着些暗潮汹涌的流光。
“我知道你大学是在军校毕业的,从军这方面你应该比我们了解得多一点。”宁泽渊一边说着一边催着宁泽渊多喝一点酒,在宁泽渊辛苦喝完一杯高浓度白地兰后,宁泽渊又将一杯伏特加推到宁时墨面前。
“但你毕竟是在南方基地读的军校,南方军校和北方军校自古以来都在暗地里相互争斗,而联盟中央的高层又大多数来自北方军校,你去了联盟中央。很大可能性会被联盟中央的部分高层所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