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都可以往后推,知道村子那边的事情,后来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我有点担心,索性就坐动车先过来了。”纪千泊看简桑榆还能朝着他挥挥手心里也就放心了许多。

路上来的时候纪千泊就已经听过父亲说简桑榆的情况了,但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到简桑榆确实不像是有大问题的样子,纪千泊才是真正的松了口气。

“你给你丈夫打过电话了吗?”纪千泊问。

“打过了。”简桑榆应,“他说最冲安排两天就能过来。”

“我记得你说过你丈夫是军人。”纪父坐在简桑榆的边上,慈爱的说,“我知道你现在受伤心里肯定难过,也想他早点来照顾,但是,他是军人,也有他身不由己的时候,希望你能体谅他和理解他,别因为他晚来了两天就和他生气闹脾气。”

纪父自己就是军人,所以,他自然明白简桑榆丈夫不能马上赶来的原因。

身不由己这个词语有时候真的很适合他们这些军人,哪怕是身居高位的纪父也是一样的。

“我知道。”简桑榆道,“我没生气,我和他说,我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让他别来了,但是他没答应。”

“他是你丈夫,你受伤了,不管你是不是出院了,腾出了时间,就必须来照顾你,陪着你,这是他身为丈夫的指责,是他脱下军装以后,身为一个丈夫的职责。”纪父轻轻的笑了笑,“你助理已经安排到你隔壁的房间里了,中途醒来过一次,问了你,后来医生给她用了药,知道你没什么大问题,她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