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珈朗也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保姆说的对,简珈月出了简家,的确是无处可去。

换在平时,简珈朗怎么也会劝一劝父亲,或者是给简珈月安排个住处,然后替简珈月回家和父亲说说情。

但是,如今正在气头上的简珈朗是一个字都不想听到和简珈月的任何事情。

他气简珈月恶毒的诅咒简桑榆,更气简珈月离开以后竟然还在围脖上发那些东西。

所以,这一刻,哪怕有人告诉他简珈月死了,简珈朗心里恐怕也只觉得活该!

保姆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没法,只能给简母打电话了。

简母在这里接了一个电话以后,慌手慌脚的离开了。

保姆心里却隐隐明白,夫人回来是没用的。

只可惜老爷子和老夫人都去了,剩下能管得住先生的人,不会管她。

如同保姆所想,简母回去了以后和简父大吵了一架也并没有将丈夫劝好,最后和简珈月一起被简父赶出了简家。

简奶奶的灵堂里,也只剩下简珈朗一个亲孙子了。

简家的亲戚将简父简母和简珈月是骂了个狗血淋头,简桑榆那是病倒在医院不省人事,而另外三个那是走的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