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姊夫最好了,姊夫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简珈朗觉得,他姊这是狗粮没处撒,就往他这来了。

“不过”简桑榆话锋一转,“他还非要带我去看牙医,说我蛀牙了,以后不给我吃糖了,我有点生气。”

简珈朗这会儿是真的哈哈大笑了出来,“那么,姊,你是真蛀牙了吧?我就说,就你从小到大吃糖的量,你不蛀牙才是奇迹呢,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天天吃糖。”

“我就这么一个爱好都要剥夺,人生真是毫无乐趣了。”简桑榆叹了口气,“从此以后,我告别了我的阿尔卑斯,难过。”

“你没了糖果,你这吃货,也能找出别的来替代你的糖果这个乐趣。”简珈朗对此是深信不疑。

两姊弟在电话里聊了好一会儿天才挂了电话。

因为有简珈朗的从中干预,简父和简母终於还是离婚了,简珈月如期出国了,简母在简珈月出国后的一个月,也拿着分到的财产去了xxl找简珈月。

后来在和简珈朗聊天的过程中,简桑榆听简珈朗说过,简珈月在国外做了义工,教导福利院的孩子们学习中文,帮着福利院的老师,照顾那些没有父母的孩子们。

简母也改了爱打牌的毛病,时常会跟着简珈月去福利院,他们两人在国外的生活,衣食无忧,吃穿不愁,因为做了些对社会的贡献,所以,两人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很顺利的拿到了绿卡。

简珈朗没有和简桑榆说过简父最近的情况,简桑榆也没问,更没有去打听。

只知道,简珈朗让保姆阿姨将奶奶的手机收了起来,简父再不能拿着奶奶的电话给简桑榆打电话了。

六月的时候,简桑榆的戏份正式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