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简桑榆哽咽着答应了下来,然后依依不舍的看了眼狗窝出门回楼上去了。
客厅里的几人面面相视。
“我哥不愧是我哥,这就哄好了?”姜兴惊愕不已,“这都还没有两分锺吧?简桑榆这也太好哄了吧?”
姜兴刚想去问顾沉怎么办到的,顾沉就从房间里走出来了,然后问了阿姨要了针线。
这下不用问了,看明白了,顾沉哄好简桑榆的方法就是亲手把他分解的布偶重新缝回去。
这一大早的,剪掉缝回去。
何必呢。
还把人给气哭了,心疼的还不是他?
姜兴啧了一声,感慨了句,“爱情,果然能让人变成一个神经病。”
“可惜了,你连变神经病的机会都没有。”顾老爷子接了句话嘲讽姜兴,“单身狗。”
姜兴:……
膝盖疼。
拿着针线回房间,从狗窝里一点点把被他剪掉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心里在暗想,还好早上想着可以垫狗窝所以没有剪的太碎,要不然简桑榆现在就是哭晕过去他都没办法。
顾沉虽然出身顾家这样的锺鼎人家,但是针线活却难不倒他,毕竟以前常年一个人在基地生活,这点生活基本要用到的技能他还是会的。
但是,仅限於会,比如,缝个扣子不在话下。
可缝合布偶这样精细的手工活,顾沉真的尽力了,也只是做到了一块块的拚合了起来。
仅仅是拚合了起来不会漏里面的棉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