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温然跟奎利两人正围着多克的爹爹查看病情,果然是瘟疫,村子里好几个人都染上了,个个昏迷不醒呕吐不止。还好这种瘟疫去年就发生过,奎利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仔细的研究了下病情,奎利马上就给病人开了药方。希望病情不要蔓延下去,只要不蔓延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解决好了病人温然安慰了多克几句就跟奎利回家了。
月光如水洒在地面,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一人一句交谈着。
「温然,你的医术…..」
「师父,这么些年,我也知道自己不是学医这块料了。我手里还有好基本医书本来是想给你研究的,可是又怕你看不懂,明天我拿给你吧。」
「不需要,对於医术我想自己研究。你的医书你自己留好吧,如果实在觉得可惜就教会洛晓那小子,我看他聪明着呢就是没往正地方使劲。」
「好吧,师父,可是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快走吧洛晓自己在家我不放心。」奎利说完加快了脚步。
温然听了奎利的话身体顿了一下连忙追了上去。
「好,师父你等等我。师父你也别太宠洛晓那孩子了,你也不看看,他都快被你宠上天了,要不是想留他给你做个伴,我早把他那皮猴子接回家了。」
听了温然的话奎利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面色如常继续向前走去。他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是啊,他差一点忘记了,他不是洛晓的爹,他跟洛晓压根没有任何的亲人关系,而他对洛晓的好似乎已经超过了这些界限。甚至超越了亲人的界限……
温然跟奎利两人在回家的交叉路分开了,奎利若有所思的回了家,温然则担心默远渴了,饿了没有照顾连忙也加快了脚步,快到家门时他几乎是一路小跑回的家。
推开房门温然就感觉房间里有什么不一样了,果然望向床边时发现他心心念念的默远竟然坐在床边双脚悬空满脸的无奈。人望见他进来立即舒展了眉心挂上了笑容。
「温然!你回来了,你看我,一定是睡多了,现在手脚发麻完全使不上力气。」默远说完对温然伸出一条手臂,示意温然来他身边。
温然眼眶擎着泪水扑了过去。他的默远,终於醒过来了!等了十年,盼了十年,终於,给他盼到了。
「默远!默远!默远!」温然抱住默远喜极而泣泪水不停的流血染湿了默远的胸膛。默远闭着眼睛用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温然的头发,看见他安好默远便安心了。低头吻了下温然的头发询问道:「我睡了多久?地震了,你没受伤吧?」
温然收住了泪水,从默远怀中起身,坐在床边回答道:「我没事,我很好。只是你,整整睡了十三年。」
说完温然抬起自己修长窍细的手抚摸着默远的脸颊。手指还带着轻颤。这个面容他整整抆拭了十三年,没一个角落他比默远自己都熟悉。
默远瞪大了眼睛,自己睡了这么久?那这些年温然是怎么一个人熬过来的!不舍跟心疼瞬间填满了默远的心,他倾身抱住了温然。安慰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温然摇了摇头。也紧紧的回抱住默远。此时此刻他终於看清了自己的心,他爱面前这个男人,爱的深入骨髓,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他还是会选择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相儒以沫不离不弃。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
推开自己身上的默远,温然俯身吻了上去。将默远压在了床上。吻细细的扫过默远的额头,脸颊,耳畔,颈窝。扫过温然抆拭了十几年的身体。此时此刻,这具身体是有灵魂,因为默远醒过来了。默远从没像现在这样清醒,身体被温然吻着让他浑身颤抖想要温然的心就要跳出他的胸膛。很快,随着温然嘴唇的下移默远从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温然被默远的声音鼓舞了,全身的细胞都被兴奋叫醒,身体也开始跟默远一起颤抖。他炙热饱满的双唇不停的摩抆着默远的嘴唇,滑润的舌头,沿着默远的曲线一直向下划出一条极具魅惑的银丝。
温然不满足於亲吻了,他伸手解开了默远的衣物,低头舔上默远的肚脐,然后停留在那不停的圈.弄。默远现在四肢无力,身体完全被温然掌控了。可是他久久沉睡的某处早已经蠢蠢欲动。温然抚摸着默远长年养在家中而逐渐白皙的皮肤爱不释手。盯着默远的眼睛带着火焰彷佛要烧化了默远。
「温然……温…我……」默远想说什么却被温然一个手指按在了唇上。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