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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到浓时也不吝於给出直白的回馈,叫人明白,他是得趣且痛快的。

而他的反应虽然青涩,却极度撩拨。

总之这一把烈火,燃烧得越发旺盛猛烈。

直到凌晨都未曾消歇。

……

次日,程愿顺着生物锺再醒来时,下意识去摸床头的眼镜,但却摸了个空。

这让他猛地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地方。

而身边还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线条流畅有力的手臂正搭在自己腰间。

只是对方的脸埋在枕头被褥间,看不清模样。

当然这也不重要了,眼下两人的姿势以及自己周身的酥麻疼痛已经足够说明昨夜发生了什么。

程愿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把这人的手拿开,期间对方忽然动了一下,程愿吓了一跳,好在最后这人没有惊醒。

程愿坐在床边,看了眼自己满身惨不忍睹的痕迹,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而他昨晚大概是喝得太多了,记忆只停留在他去酒吧洗手间洗脸的时候,至於之后发生的一切,他都模模糊糊的没什么印象。

只不过脑海中偶尔会冒出几个纠缠浮沉的限制级画面。

程愿脸上越发不自在,他头一回干这种事,即便劝诫自己眼下人之将死应当无所畏惧,但着实还是没什么勇气去面对这事后的尴尬,想想都很窒息。

况且这种事应该也不用负责吧。

於是说时冲那时快,程愿忍着酸痛,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等走出酒店大堂,被江边的风迎面一吹,程愿这才想起刚刚他在房间里除了四散的衣物之外,没有看见其他东西。

他的背包应该还在ash酒吧。

幸好酒吧就在隔壁,可程愿身上实在不怎么爽利,就这几步路的距离硬生生挪了十分锺才到。

ash酒吧常有客人兴起离开之后物品没拿的例子,程愿的背包和手机等东西都被好好保存着。

只是眼镜没找到,他的工牌也不见了。

但也无所谓。

程愿签收完毕之后,突然又想到自己昨天来这里最初的目的,便再问了一句何鸣在不在,得到的答案却是又已经换班了,回答他的服务生也已经不是昨天那个。

程愿现在没什么心情继续追究,便打算之后再说。

只是离开的时候他脚步微顿,回过头思索着又问:“你们这里,市场价是多少?”

程愿还记得昨晚去洗手间之前要约自己的那个男生,对方当时提到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