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人在一块儿这么久,程愿拢共也就只有当初搬家那顿乔迁宴才正儿八经地给许时悬做过一次饭。
他上哪儿知道他爱吃什么。
於是做饭的时候还是家里有什么他就做了什么。
好在吃饭的时候许时悬什么都没挑剔,默默地把饭菜吃了个精光。
末了还要装模作样地跟他说:“很好,看来是有把我的喜好放在心上。”
程愿:“……”
程愿抿着笑,没敢在许时悬面前笑出声来。
饭后程愿又相当积极地给许时悬洗了水果,正是前天许慕冬提过来的葡萄和杨梅。
还好一直放在冰箱里,到现在也还算新鲜。
许时悬像个大爷,坐在沙发上使唤程愿:“喂我。”
程愿把葡萄剥了皮,听话地送到许时悬唇边。
结果许时悬这个骚东西,吃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含住了程愿的指尖,甚至还似有若无地咬了一下。
下一颗程愿就不想喂他了,他却掀着个眼皮直去瞅程愿,眼神似在幽幽控诉。
程愿没办法,只能又继续喂他。
好不容易结束这场折磨,结果又要陷入下一场煎熬。
程愿先洗完澡,头发都要抆干了许时悬才进去。
但许时悬刚进去没一会儿便在里面喊说他没带睡衣。
程愿看见他放尾凳上的睡衣,敲了敲门进去,他原以为许时悬在淋浴间里,说他把睡衣放架子上了。
结果衣服放下还没来得及转身出门,身后的浴室门便忽然被关上反锁。
程愿一回头,便见许时悬竟然就站在门后,只下身裹了一条浴巾,露出块垒分明线条明显的上身,头发湿湿耙向脑后,看起来又帅又欲。
许时悬步步逼近,直把程愿逼到浴缸附近。
许时悬右手一抬,在他身后打开热水开关,热水潺潺而出。
“接下来,要怎么表现?”
程愿在浴缸边缘坐下,他抬眼,眼中也像是沾染了水汽似的,略显朦胧地看向站在他面前的许时悬。
从前两人做什么,一直都是许时悬主导,程愿在这时候从来没想过要主动服务些什么。
他没有这种经验,也没有这种意识。
如今经许时悬一提,他才觉得他之前好像是过於享受了一些。
程愿想了想,缓缓向前,就着这个高度,向前轻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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