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千秋预想中的分手后重逢,是炽热、混乱、兼具一些情绪折磨和人性撕扯的。
可以是在某间嘈杂的酒吧,可以是在毕业十年校友会,甚至可以是在简疏与别人的婚礼上。
褚千秋其实更喜欢最后那种,足够戏剧性,收场得也绝不会体面。
反正不该是在这样平常的午后:
相亲对象无趣地问他为什么会跟前任分开。
褚千秋漫不经心地答道:“他阳痿。”
在对方震撼的目光中,他刚想潇洒地起身告辞,回头一看——
好嘛,三年不见的前男友本人就站在他身后。
褚千秋:嗯……有没有可能,我说的这个或许不是你?
当然,简疏选择直接用行动表达了不满。
他拎着褚千秋的领口,像大学抓对方翘课时一样,把人带上了车。
简疏声音微哑,情绪压抑:“千千,造谣是该受罚的。”
他拇指轻抚着褚千秋的喉结,蛊惑似的问道:
“想不想回忆一下从前?”
……
熟悉的触感让褚千秋有些恍惚,仿佛瞬间回到了十八岁的夏天。
他正拎着被海水浸湿的鞋子,坐在朋友的车顶,醉醺醺地朝第一次见面的简疏笑着发出邀请:
“喂,好学生,今晚想不想睡我家?”
【随心所欲又疯又浪的小少爷受 x 表面理智禁欲科研人内里午夜悲伤大狗狗的攻(?)】
Tips:
·攻不阳痿,他很行。
·破镜重圆,本质是个甜文。
·俩人都长嘴了,但有点歪(?
·略偏执的浪漫主义者受,学生时代太自由了,所以会看起来疯疯的。
·过去和现在交叉着写,不喜慎入。
·感情里受占主导地位,极端攻控或需慎入
第2章
昏黄微弱的光亮里,言瑒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被陌生的气息裹挟,蒸腾着上升,又摇曳着坠落。
为了寻求缓释,他只好向本能表示屈服,主动朝温度偏低的物体靠近。
肌\\肤贴蹭在一起,他难受地从喉口挤出闷哼,不自觉的就要去拥抱撕扯,可折腾了半天,最终还是被人安稳地放在了床上,只换回了一句哑着嗓子的「别闹」。
混沌中的言瑒准确识别出了危险,并迅速见好就收。
他满意地翻了个身,主动放弃了对对方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