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就是有点痒。
褚如栩身上家养小动物的特质真的很重,别看偶尔会张牙舞爪,像是有多厉害似的,实际上,不管再怎么不高兴,只要摸摸他的脑袋,他都会忍不住想要翻出柔软的肚皮。
连泄愤时,都舍不得对言瑒太过用力。
言瑒好笑的俯视着他,也不说话,只等着褚如栩的下一步动作。
“你跟他聊了好久。”褚如栩嗓音低沉,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果然。
言瑒现在对褚如栩藏不住心思这件事,已经摸得很清楚了。
他蹲了下来,用手肘顶顶对方的腰,开玩笑道:“吃醋了?”
褚如栩点了点头,却又立马摇了摇头:“还好,但他让你不开心了。”
“我不喜欢。”他总结道。
言瑒微微一怔。
一时间难免有些分不清楚,褚如栩说的,是不喜欢柏鹭,还是不喜欢对方让自己不开心了。
“那怎么办呀。”言瑒忽然就起了逗弄的兴致,他肩膀碰了碰褚如栩的,头慢慢往对方的方向靠近,在距对方脸侧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停下。
他压低了声音,语调却打着弯儿,像带着小倒刺似的,飘进了褚如栩的耳朵里:“我哄哄你?”
褚如栩原本还绷着的表情顿时保持不住了。
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显然被言瑒这种简单却有效的撩拨手段,给勾得半点脾气都没有。
“唉,我能怎么办呀,人家是正经前男友,我呢?名不正,言也不顺的。”褚如栩把「黯然神伤」演得实在虚浮,他捏着言瑒的下巴,重重地亲了他一口,然后才「认命」似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道,“忍啦!”
“为了得到您,我做情人都行。”
这又是哪出啊?演得还挺投入。
言瑒笑着坐到了他旁边,两人的腿交错着搭在一起,谁也没打算躲开。
冰箱里的冷气涌出,有点凉。
“哪有你这么嚣张的情人。”言瑒又往褚如栩的方向挪了挪,试图再从对方的身上捕获些温度,“还敢挑衅,让我把正室叫过来。”
褚如栩却撇了撇嘴,理直气壮的:“柏鹭算什么正室,他顶多算个前妻。”
“再说了……”褚如栩把嘴唇贴到了言瑒的耳侧,齿尖碾磨着他的耳垂,字里行间满是欲念,含混地暗示道,“他敢来,你就让他在门外等着,我正好把你抱到鞋柜上做。”
“只隔了一道门,他没准儿还能听个热闹。”
褚如栩轻吻着言瑒的脖子,非要逼着他附和自己的说法:“你说好不好,嗯?”
言瑒的心脏猛烈地跳了起来,像是迫不及待想要从他喉口跃出,近距离欣赏一下对方描绘的情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