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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了么?”褚如栩的耳廓被从身后衔住,对方带着几分戏弄得逞的笑意,紧紧贴蹭着他的肌/肤,轻飘飘地说道,“我憋了好半天。”

言瑒的指尖顺着褚如栩的腰线缓缓下移,捻起他被浸湿而黏在身上的衣服,慢悠悠地掀起了一个边后,将手探了进去,声音柔软,故意引诱似的:“你来得好慢啊。”

褚如栩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年轻气盛的小男孩哪受得了这种程度的撩拨戏弄,任何不够直接但暧昧的暗示,都可以被他曲解成更赤//裸的模样。

褚如栩边转身,边单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言瑒就这样站在水里,只将自己胸口以上的部位露出。

他微眯着眼睛,眉梢微挑,居高临下地看着褚如栩,眸中满是戏谑,可说出来的话却黏腻得很,尾音习惯性地拖长,打着转儿似的挑弄着对方的理智:

“我都快要窒息了……”

话音刚落,褚如栩便不由分说地捏住了他的下颚,另一只手按上了言瑒的后脑杓,将对方有些强硬地带向自己。

言瑒单膝跪在褚如栩的身侧,心甘情愿地保持着这个总与臣服产生关联的姿势,两人舍不得分开似的接吻,连细密的呼吸都要缠在一起;

远处隐约传来阵阵鸟鸣。

褚如栩按着对方枕部的手,缓缓下移,停留在言瑒的后颈,轻一下重一下的捏着,像在安抚对方紧张的情绪。

“可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么?”褚如栩笑着将他抱紧,含混地问道,“我记错了么?哥哥。”

“嗯?”

数次厮混下来,言瑒发现褚如栩实在是个学习能力很高的小朋友,不仅学会了该如何更好的取悦他,甚至还熟练掌握了折磨人的技巧。

言瑒连完整的词句都拚凑不出来,只能向后仰起脖颈,节奏混乱地呼吸将破碎的回答带了出来:“没…没记错。”

得到答案的褚如栩,满意地亲了亲言瑒的睫毛,像在表彰对方的诚实,奖励似的抚摸着他额角湿漉漉的发丝:“怎么不在屋里等?”

恢复了些许甚至的言瑒声音仍有些颤抖,语气却在「不知死活」的挑衅:“怕你着急。”

褚如栩眉梢微抬,眸色愈发深沉,直到听见言瑒发出预期中黏腻的低骂声后,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我确实急。”

褚如栩舔咬着言瑒的锁骨,贴着他的脸侧耳语道:“想你了......”

言瑒环着对方的肩,借着浮力一边与他亲吻,一边示弱。

像漂泊在汪洋里无助的落难者,终於寻找到了一块结实的浮木,只能凭借本能,让对方成为自己全部的依托。

将这段主导这段关系的权利毫无保留地移交。

可言瑒没回答,不代表褚如栩就能甘心放过他。

褚如栩像故意戏弄似的,用覆着薄茧的指尖揉捏他的耳廓,轻柔地打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