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如栩实在太了解他的身体了,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他那点疲倦褪去,将消散了许久的情/欲重新点燃。
困意和原始欲/望侵袭,可言瑒的思绪却莫名往奇怪的地方飘忽,发现对方走神的褚如栩,惩戒似的咬了一口言瑒的喉结,得到了一声变调的闷哼后,才肯满意地询问道:“怎么了?”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他语气忽然变得有些警惕,甚至还带上了点委屈:“你不会在为了柏鹭难过吧?”
什么跟什么啊……
为柏鹭平安到家、没有半路出个车祸在医院躺上一两年而难过,还差不多。
言瑒有些无奈,安抚似的捏了捏他的后脖颈,呼吸有些支离破碎,语调也软绵绵的:“我在想,他打碎了的那两瓶红酒,你有没有记得帮我收拾好。”
“那个房间的地板材料还蛮稀罕的,我当时等了小半年呢。”
褚如栩一顿,像有些心虚似的,下一秒立马刻意地加快了动作,回答得也言简意赅:“忘了。”
言瑒被惹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哼着,象征性地抓两下对方的后背,以表达不满。
可褚如栩却不为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好的主意一样,俯身凑到了言瑒的脸侧。
愈发粗重的呼吸夹着低哑的声音,试探着钻进了言瑒的耳朵里。
“全拆了吧。”褚如栩像个小暴发户似的,发表着浮夸的提议,“把有关他的部分,还有那些你不喜欢了的部分,全都拆了吧。”
“就当是我们重塑记忆的一部分。”褚如栩亲了亲言瑒泛红的耳朵尖,笑着说道。
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从哪些不正经网站上学来的,言瑒忽然发现,褚如栩真的很有「吹枕边风」的天赋。
学好不容易,学坏一蹦躂。
混帐小孩还是欠揉搓。
“少冠冕堂皇,哪有我不喜欢的部分?我看是你不喜欢。”刚逃过一片汹涌浪潮的言瑒有气无力的,“再说了,重新装修,我这几个月住哪啊。”
实习生小褚却早就想好了解决措施,他故意讨好一样,更加卖力地为言总打着工,待到对方的眼神再次迷朦起来,才终於开了口:“我市中心有套带泳池的平层,一直空着呢。”
“你搬去住,我也更方便照顾你。”
“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来啦来啦-3-
开学第一天就开始被组会痛苦折磨【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