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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阡忍揽着他的胳膊又紧了几分,在他的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干、你。”

这两个字太过於赤.裸,说的人但凡不是蔺阡忍,年听雨保准把他的头给拧下来,扔去喂狗。

可换做蔺阡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年听雨本就遍布绯色的耳根这下红了个彻底,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年听雨不甘心,凭什么每次都是蔺阡忍占据上峰?!

於是他不顾死活的给了蔺阡忍一个挑衅的眼神。

里面明晃晃的写着几个更□□的字。

——干.死.我。

——来啊。

......

......

赢夙拿着蔺阡忍的问题去问了戚元懿。

戚元懿以为是他要开窍了,於是苦口婆心的说:“如果对方是一个敏感脆弱的人,你绝对不可以用.强.的,必须循序渐进一步一步的来。而且一定要学会在这样的人面前放低姿态,这样人的不喜欢高高在上的人,更喜欢平等的关系,尤其是感情这方面的事。”

听完,赢夙恍然大悟般点了一下头,道了句谢就兴冲冲的往兰安宫的偏殿走,希望自家兄弟可以早日实现愿望。

当赢夙走到偏殿的时候,他站在门口久久不能回神。

听见从屋里传来的急促喘息和啜泣求饶,赢夙的脸色一点点臭了下来。

他的耳朵没问题,轻而易举的就能分辨出这两道声音属於谁。

赢夙狠狠地磨了磨牙根,感觉自己被蔺阡忍给耍了!

操!

他真想冲进去,把这对狗男男吓他奶奶个终身不举!

但最后一丝理智将赢夙揽住了,他冲着门口恶狠狠的“呸”扭头就走。

他发誓,他以后再管蔺阡忍这个逼,他就是狗!

......

......

屋内,年听雨感受到了赢夙的气息,也听见了他那声微不可查的“呸”。

他问:“怎么办,好像......被赢夙听见了。”

年听雨的脸很红,但一时间分辨不出是羞还是热的。

“管他作甚,”蔺阡忍十分不满年听雨分心的行径,他在年听雨的腰间拧了一下:“专心点,不许走神。”

***

三年如一日上早朝的年听雨第一回 在宫里睡到日上三竿。

他看见从窗户处照射进来的阳光,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今天没去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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