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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等他想起了什么,神情骤变。

他警惕地看着东哥,有些冲疑地问道:“你……你都知道什么?”

东哥眉头轻挑,没应声。

“东哥,你的酒。”

调酒师把酒杯递给东哥,东哥接过来,拉下口罩,迅速饮了一口。

男人无意识抬眸,还未看清他的脸,他已经把口罩戴了回去。

“……”

东哥看了眼手表,似是觉得到点该走了,於是将一百块压在酒杯下。离开前他点了点男人手里的黄色袋子,“下次如果还有需要,随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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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点多,男人从酒吧里走出来——从酒吧里出去的人几乎都是醉醺醺的,只有他走得四平八稳,仿佛只是走错了场子在里面逛了一圈就出来,与那些酒鬼格格不入。

他叫了代驾,代驾司机很快骑着共享单车来了——代驾司机是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那身西装是市面上最普通最廉价的,看起来倒算体面,但这在男人眼里,简直庸俗、狼狈又失败。

至此,男人似是在代驾司机身上找到了一点关乎男人的自尊心,心情才稍稍变好了点儿。

男人坐进后座,简明扼要地说明了地址:“金湾公寓。”

代驾司机一听,羡慕得多看了男人几眼,说:“金湾公寓啊,那可是咱湖东区的富人区呐!老板你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成就,了不得啊!”

男人淡淡地笑了一下,这话他听多了,都懒得应付。

从这里回金湾公寓最快也要一个小时,男人从来不会再陌生人面前松懈自己,就算是累了想睡觉,也得逼着自己找点事做——他从不相信陌生人。

他看了一会手机,又忍不住看了看被他放在一边的黄袋子,思索片刻,终於还是把袋子解开。

袋子里有一个白色的小瓶子,男人握着瓶子掂量了一下重量,没有拿出。他摸着里面的几张相片,良久,才面无表情地抽出来。

照片上,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女人笑得十分浪荡,这个表情他从未在这种事情上见过,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

……

太荒荡了!

简直是无耻至极!

男人没有再往下看——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出轨,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他沉着脸,用力地把照片捏到变形。

此时他满脑子都是这对奸夫□□翻云覆雨的画面,他甚至能想象他们结合时候令人作呕的啪啪声,还有女人娇羞的哼哼唧唧,好似都在嘲笑着他的无能……

不过就算他心有熊熊大火,也没有怎么发作,很快他的心情又慢慢地平复下去,只是眼神无端冷得刺骨,一抹狠意在他的眼睛里闪过。

得不到的就毁掉,这对他们的惩罚还是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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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邢沉过得那是一个风生水起。

早上踩点跑步锻炼,穿着一件显身材显肌肉的贴身T恤,在项骆辞上班的时候特意经过与他进行一次精妙绝伦的偶遇。

有时候闹锺喊他不醒,邢沉就随便收拾收拾,跑去车里坐着等项骆辞出门,然后假装出门顺路送项骆辞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