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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有私心的,有私心就会有贪念。

有了贪念还会心生侥幸,以为这么久了都没人发现便无所顾忌,却不知一旦事发东窗,她见面对的不仅是一无所有,还有无期的牢狱之灾。

一念天堂,一瞬地狱,便是如此。

徐智问:“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继续做?”

刘素至此,才露出一丝轻蔑的表情来,她说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一脚踏进,不留下点什么,哪有回头的筹码?”

刘素说得很冷静,仿佛她才是那个旁观者清的,“我想过退出的,但我知道他们这么多秘密,除了留一条命,还有什么办法呢?我有家庭,有孩子,我不敢,也不能去冒这个险。”

徐智问:“把你招进来的人是谁?”

刘素沉默了一会,在徐智脸上看出了一种胜券在握的势在必得,须臾,如实回答:“严先生的助理,许可。”

“严先生是谁?”

刘素抬眸看了徐智一眼,说:“叫莫严,他来过实验室一次,我碰巧见过,就是莫市长莫正青的儿子。”

徐智和宋克南终於可以松了口气。

“砰砰砰!”

恰在这时,刘全海赶了过来,狂拍铁门,“徐智,宋克南!你们在干什么!我不是说这个刘素是重要嫌疑人,未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见吗!”

徐智默数三二一,一字刚落下,刘全海的手机就响了,他一看手机,瞬间就收了气势,夹紧菊花跑到楼道去接听。

宋克南眼神询问:“谁?”

徐智回:“沈局。”

“队长的安排?”

“那还用说。”

宋克南再次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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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这一切的邢沉,此时正被沈从良批评着。

今夜沈从良原本在外面参加酒局,接到邢沉的电话,先是在电话里被气一通,听了邢沉的计划,气得直接打车来医院,当面对着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然这货的脸色太差,大概是伤口疼,疼得没什么气色,沈从良到嘴的气话随着那股心疼又原封不动地滚回肚子去,最后长叹口气,跟他一起沉默地听了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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