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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炽捶了捶膝盖,拿掉他的手。

石修诚又说:“最近我们来缅甸,放出去的几个诱饵没人吃,反倒有几个重要仓库出了问题,每次都是你跟他去过之后,你就没怀疑过什么?”

“……”

颂炽神情冷淡,目光定在那扇门上,说:“那些都无关紧要,做好你的事就行。”

石修诚沉默着,良久嗯了声,“好。那我回去继续准备。”

石修诚就这样走了,让其他人很诧异。

好像自从郁行差点死掉之后,石修诚就沉默了许多,以前生意上的事经常找颂炽唠嗑,现在话少了,颂炽说什么是什么,他也不问,照做就是。

人走到拐角,迈着沉稳的步伐下了楼梯。

颂炽看了眼,眉头不明显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把注意力放回那扇门上。

“哐当!”

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哐当声,颂炽一个激灵,迈出脚时差点腿软地摔下去。佣人忙上前扶他,他抬了抬下颚,“把门打开。”

黑衣保镖照做。

但里面的情况吓了保镖一跳。

彼时项骆辞的侧脖子上被划了一刀,他捂着侧脖子,血慢慢地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而刚刚给他手术的医生,脖子上被插了一刀,倒在地上,血晕开,没气了。

谁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颂炽很快反应过来:“快给他止血!”

项骆辞坐在白色的病床上,整个人虚弱苍白,他穿着单薄的衬衣,黑长裤,其中一个裤筒被剪掉,一直剪到大腿上,上边的伤口应该处理好了,只是还没包扎完全,保镖们手忙脚乱,动作小心,却笨拙。

颂炽皱眉,把碍手的人推开,亲自给项骆辞包扎,边对身后的人吩咐:“去,把赵岩给我带来。”

“可是赵医生一直住在石先生那里照顾病人……”

颂炽冷冷抬眸,那人立马去照做了。

包扎好之后,颂炽想帮项骆辞换个房间,项骆辞拒绝,他只好让人把房间收拾干净。医生的屍体被抬去后山埋了。

下人端了两碗热粥过来,颂炽说:“吃点东西吧?”

项骆辞一言不发,良久,才抬眸,看着他,声音发哑:“不问我刚刚发生了什么?”

颂炽略干的嘴唇抿了下,“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便罢。”

项骆辞后面果然什么也不说。

颂炽:“……”

项骆辞失血过多,赵岩来的时候帮他复查了伤口,说:“他的伤口处理得挺好的,再怎么样也不至於到截肢的地步,哪个混帐医生给的建议?不过他的身体确实虚,以后还是要小心照顾。”

颂炽说:“他还是有点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