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炽笑了下,说:“我们果然心有灵犀。”
项骆辞说:“不帮。”
“……”
“也不是让你做。”颂炽很有耐心地说:“松钉是你做出来的,配方步骤你应该还记得吧?你把它写下来,我让其他人做,好不好?”
项骆辞唇角微抽,抬眸,眼色冷淡:“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
这时,有个人出现在门口:“松哥,人带来了。”
颂炽下意识瞥了项骆辞一眼,后者神色淡然,慢条斯理地喝着刚刚泡好的茶。
门口那人又说:“松哥,刚刚他又晕倒了。”
颂炽继续盯着项骆辞,说:“不是说了对客人要好生照顾着?”
“我们没动手,是他自己胃疼,不让医生医治,疼晕过去的。”
“……”
项骆辞的手不经意地颤了下,他若无其事地放下茶杯,看了眼颂炽:“我要休息了,要怎么逼我,迅速些。”
“……”
颂炽就知道他油盐不进,随即牙疼般地开口:“带你去见个人。”
项骆辞拒绝,“不见。”
颂炽说:“如果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也不见么?”
“……”
项骆辞这才动了动身体,抬头:“什么意思?”
颂炽见他那张平静的脸下终於有了其他情绪,有种莫名的快感,他说:“我问过他要那半张配方,他说没有。本来我不想麻烦你的,但是你闯了祸,总得有人收拾烂摊子,不然我对下面的人也不好交代啊。”
项骆辞:“……”
颂炽继续说:“当年清缴黑帝组织,邢沉功不可没,他手里沾了我们这么多人的血,就算我想保他,其他人未必都会听我的。阿辞,不是人人都能像你这般幸运,你若再这般任性下去,邢沉可就……”
“颂炽。”项骆辞打断他,但声音却出奇的平静:“配方我不会写的。要么你把我们都杀了,一了百了。”
颂炽的表情渐渐地僵了下去。
邢沉一直是颂炽心里的逆鳞,死更是对颂炽的一个刺激。
“想一起去死?”颂炽忽然笑了,那张温润的表情僵得有些诡异,“那就太容易了。”
项骆辞微微皱眉。
“阿辞,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颂炽扯了下衣领,目光慢慢地流露出一丝贪婪,盯着项骆辞的身体,“你说,我是在你面前折磨他,还是在他面前折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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