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周给他心理治疗一次,用最好的药马上出疗程,尽量保证温和。”
“唉——这个牛马果然还是我当,工资高不是白拿的。脚的事我忙里忙外准备,又多一件事。你平时要注意他的情绪和心理活动,家里备用镇定剂,他情绪过於激动时使用,注意次数。”
“哥哥…回家。”
微不可听的声音让宫宴墨为之一振,“乖这就回,药和镇定剂你准备好,黎贺马上来拿。”
“收到阿sir!”
啧啧啧,知道的是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生的。
果然美人计这一套在谁那都吃香,哎不对他刚刚说谁来拿药?
“这怎么办,父亲我明明都是按照他说的做!这根本是刻意针对!”
“你做的好事!”沈阳开怒不可遏,一把推开跪在地上的沈卓睿,“没听见宫宴墨喊他沈童吗!你怎么看的人!让他借宫宴墨在我面前装神弄鬼,耀武扬威!”
“什么?!那个死瘸子是沈童?!”沈卓睿手定格在半空中,忽的大笑出声,“你开什么玩笑?我一个眼神都能吓得沈童直哆嗦。”
“父亲,怎么回事?”女生着浅青色旗袍勾勒出完美曲线,步步生莲般款款走来,甜美精致的脸上烦躁不堪,“我和黎贺聊的好好的,突然就走了,宫宴墨呢?我还没来得及见他。”
“姐,父亲魔怔了,居然说那个人是沈童。”
“谁是沈啊——,你头发怎么回事?!”沈狸吓得捂住嘴后退一步。
“我的头发…那个死贱人!”
“住嘴!马上回房间,关你一个月禁闭。沈狸跟我去前厅招待宾客。”
沈卓睿压根是烂泥扶不上墙,靠沈狸沈家或许有一线生机,甚至靠这一线生机有可能逆风翻盘。
宫宴墨此时的焦急不遑多让,抱着人坐在床边,他有一下没一下抚摸沈童的头发。
衣服已经换下,手掌也清洗过。整个过程沈童都任人摆弄,但每次他尝试松手,沈童就像受惊的小动物往他胸口躲。
“沈童,跟哥哥说会儿话。”
怀里的人没动静。
“不理哥哥,是怪哥哥带你去沈家吗?”
这句是非不分的话总算引起沈童的反应,他抬手用掌心按住宫宴墨的薄唇,圆碌碌的眼睛与男人目光交汇。
“哥哥…我还想拔他的头发。”
宫宴墨:“……”
原来欺负人的感觉这么好,怪不得他哭的时候始作俑者永远站在一旁开怀大笑。
深吸一口气,宫宴墨扯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哥哥叫人去请他过来。”
“不要,”沈童摇摇头,“不想看见他了。”
今天好累好累,他现在只想一动不动躺在哥哥怀里。大将军应该是驰骋沙场,英雄气魄的男子,他不是大将军。
“哥哥,我是不是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