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只猫,是时候去看看了。
唔……太简单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瘸子就是瘸子,挡她的路,非叫他痛不欲生不可。
“玛瑙送到你宫伯母手中了吗?”
青棠沫笑意收敛,手中的花枝顿时被折断,花瓣飘零,“她不肯收。”
那日诚心拜访,招待是周全的,但那份礼,任凭她费尽口舌,压根送不出去。
“怎么回事?你言行举止触了她霉头还是让她知道了沈童摔下楼有你的责任?”
“她说什么宴哥哥锺意於沈童,平白无故收我的礼,於理不合。”
死瘸子,居然这么轻松讨得伯母喜欢。
“不急,既如此,以后去礼可以带,不必坚持送。解决了沈童,兜兜转转,你的还是你的。”
“还有那个宫橙,不知廉耻。”青棠沫娇哼一声,满脸嫌弃。
“宫橙?”
“宴哥哥的侄女,十五岁,昨日宴会也到场了,她竟然喜欢宴哥哥,我见她一次恶心一次。”
青夫人一愣,讶然不已,语气中带着嗤笑,“笑话而已。”
“可她仗着宴哥哥和伯母,自视甚高,昨日竟给我摆脸色。”
“杀这种鸡,一刀可致命,”在青棠沫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青夫人微微一笑,“若是宫宴墨知道,岂不避她如蛇蠍?”
青棠沫恍然大悟,姣好的面容兴奋到扭曲,宫橙拿什么和她拚,仅仅用几句话,她就能送宫橙下十八层地狱。
“在解决沈童前,宫橙的动向我替你注意着,出不了岔子。”
“母亲对女儿真好,若是没有母亲帮衬,女儿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母女俩亲密无间,其乐融融。
经过漫长的等待,沈童的手术终於结束。
“宫总,我很荣幸的告诉你,手术十分成功。”
“辛苦。”宫宴墨点头致意,两人相互握手。
“其它事情相信宫总可以妥善处理,我下午赶飞机,告辞。”
恢复工作岗位的黎贺送人出去,客套的话还是得有人说。
沈童躺在床上随后被推出来,唇瓣苍白,人还在麻醉中。
成功了,欣喜后知后觉的冲击着宫宴墨的脑海,沈童醒过来,会有多开心。
“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状态?”宫宴墨伸出手指挑了挑沈童额前的头发,露出黑葡萄般的眼睛。
“我的腿好了……我想站起来蹦躂几下……”
宫宴墨嘴角弧度扬起,给了沈童一个脑瓜崩儿,“说话有气无力的,叫你爬起来都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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