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铭佝偻着捡起地上的U盘,捏的指腹发白,“棠沫,为父再问你一遍,有没有做过?”
“我没有!”青棠沫躲在棠悦薇身后,害怕的哆嗦。
宴哥哥疯了,他要送自己进监狱!
缓缓闭眼,一滴老泪纵横,青州铭挣得不过是一分希望,破灭不过是转瞬间。
经过激烈的拉扯,棠悦薇瘫坐在地,青州铭负手而立,两人脸庞俱布满泪水斑驳的痕迹。
直到警车声消失不见,青州铭抹了把脸,扶起棠悦薇,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童细细观察苏闫窍和宫征的表情,深奥复杂,他不懂,但没有积极的情绪。
“妈,有东西糊了。”
苏闫窍咻的起身,“我的甜点!”
“我来帮你。”宫征不放心的跟过去。
悲伤的氛围骤然打破,沈童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跑没影了。
“晚上回家还是在这儿住?”
“你想在这儿住吗?”沈童反问。
“我想和沈童住。”
猝不及防的被撩,沈童大脑空白了一秒,“什么啊……”
“不要有心理负担,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小笨蛋开始扯毛线团捆住自己了。
“可是没有人高兴……”
“情绪是多面化的,”宫宴墨喂了口哈密瓜,“我、爸爸、妈妈,都为青棠沫受到惩罚而高兴,挂在脸上的不开心是青棠沫辜负她父亲母亲的宠爱,叫人心寒。”
“真的吗?”情绪是多面化的,又学到了一点,哥哥教会了他好多。
“真的,现在可以回答第一个问题了吗?沈童宝宝?”
“你不要这样喊我……”沈童捂住耳朵,心麻麻的。
“沈童宝宝?宝宝?小宝宝?”
沈童故作生气,不但没有震慑感,反而显出几分可爱。
宫宴墨不厌其烦的嘴里转悠着这几个字,乐衷於看沈童羞答答的模样。
“啊?你们不住几晚吗?”
饭桌上,苏闫窍往沈童碗里夹菜的动作停住。
“以后常来看你们。”让沈童选宫宅和老宅,结果可想而知。
“宝宝,住两三天不好吗?妈妈会烘培好多饼干。”企图利用美食诱惑沈童的宫女士。
沈童摇头,学宫宴墨说话,“妈妈,我以后常来。”
“好吧,热恋期的小情侣,有我和宫老头两个人在身边,也不利於培养感情。”理解不代表接受,苏闫窍心里那叫一个愁,能不能让宫宴墨自己滚走?
吃完饭,沈童看宫宴墨和宫征下了盘棋,脑袋晃啊晃,实际上欣赏宫宴墨的手去了。
骨节分明,白皙而修长的手捏着墨玉般的棋子,沈童看的入了迷。好漂亮的一双手,哥哥身上,处处是优点。
“宝宝,妈妈打包些甜点给你带回家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