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如何?”
“好吃。”
宫宴墨吃了两三块,的确不错的口感。
但是沈童似乎有点不正常,给他的感觉怪怪的……很像刚认识没一会儿的样子……拘谨…克制,动作幅度小小的,眼睛也直直的盯着一处。
怎么回事?
“和童童玩的开心吗?”
“它不调皮,很聪明。”慌的一批的沈童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哥哥看出什么来了?
“有发生什么有趣或不好的事吗?”
“没有啊。”沈童睁大眼睛,向宫宴墨投以他为什么如此问的困惑。
“沈宝宝,”宫宴墨好整以暇的撑着下颌,盯着束手束脚企鹅似的沈童,“你猜我有没有认为你瞒了事?”
果然瞒不过去……
沈童眼尾耷拉,大大的眸子里蓄满讨好,拉长音调撒娇:“哥哥……,我说了你不许生气不许罚我?”
“视情况而定。”
“不要嘛……是芝麻大的小事。”
“说说看。”
“和童童玩的很开心,就是我不小心……手上划了道痕。”沈童默默观察宫宴墨,表情没有立刻暗沉。
“我看看手。”
小尾指长的伤痕,宫宴墨在医药箱中找到大小适宜的创口贴撕开贴上。
“现在没痛感了,不存在似的。”沈童暗戳戳的补上一句可能减轻宫宴墨怒火的话。
“小心点,童童不明白,自己要注意。”
“我知道了…”沈童抱住男人的劲腰,“不要凶我……”
“舍不得凶我的沈宝宝。”
“胡说,你凶过我的。”
“那是宫宴墨凶的,不是我。”
沈童懵住,宫宴墨明明就是你,可不久前……貌似是自己分成两个人的,没曾想当时自己挖了坑给自己跳。
有苦说不出,沈童欲哭无泪。
“最近心情怎么样?”
话题跳跃如此大,过了几秒沈童才衔接上,“我……没有出现坏事,心情挺不错的。”
沈童的抑郁症要以最快的速度治好,杜绝类似医院自杀这么一出戏的上台。
而某位姓游的带薪休假男士,已能跑能跳能压人,听说宫宴墨出院,赶着最后几天的休息时间,谋算着将一些事提上日程。
毕竟上班前的福利要上班前领完,方便后期福利的降临。万事要争取,争取到,不就什么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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