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废了他的手和腿。”宫宴墨没有给烂泥般的魏彬柏一个眼神,他不配。打过沈童的手,不需要留着,走进房间的脚,也不需要留着。

“简单。”宫寒宇向等候了许久的黑衣人点点头,两名高大的劲装男人训练有素的上前,手脚麻利的废了魏彬柏的手和脚。

四道声嘶力竭的凄厉尖叫声响起,魏彬柏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转动手脚,废了……全部废掉了……

他错了,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不该为了小恩小惠接近宫橙,不该帮他对付沈童。

“你没有带我去哪儿?你们要带我去哪儿?!”魏彬柏见鬼似的恐慌,声声质问着架起他的两个男人,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我要找警察,我要找警察!”

“聒噪。”宫宴墨眼底薄薄的冰凉浮漫出来。

“堵住他的嘴,怎么教你们的都忘记了?”宫寒宇也被吵的耳朵疼,杀猪似的。

“宫橙!你赶紧救我!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救我!”

在魏彬柏生命中漫长的几分锺内,宫橙维持着木头的样子,冷眼相视,救他?

魏彬柏有什么值得自己去救的?

“解决完一个,还剩下一个,”宫寒宇漫不经心的补充:“啊对了,剩下的这一个,昨天晚上亲口承认,是由爱生妒,对沈童心生不满,蓄意针对哦~”

“放她走吧,让她滚出宫家,就当我从来没有见过宫橙,从来没有养过这个人。”苏闫窍关上房门,轻声的话语散落在空气中。

宫橙嗤笑,与她想的相差无二,他们……能耐她何?

双膝跪地,她手撑着爬起来,散乱的头发划过鼻尖,留下一丝芳香,走出这道门,她依然是宫橙。

长时间的坐着,腿脚麻木,踩进混着泥土的白雪中,她骤不及防摔倒,趴伏在地,只听大门啪的关上,天空又飘起密密麻麻的雪花。

心里空落落的,宫橙仰头,漫天的飞雪,她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她这半辈子,眼里心里唯有宫宴墨,事已至此,便拚最后一次。

沈童,你抢了我的小叔叔,我们注定是天平对立的两端。

“弟媳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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