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沈童扯了扯苏闫窍的袖子,“蛋炒饭,有鸡蛋,不是没营养。”
“宝宝你不要为他辩解,妈妈告诉你,你不能事事让着宫宴墨,他会无法无天的。
我活蹦乱跳的时候,受欺负你可以找我,万一我老的走不动,你性子软绵绵的,挨欺负的时候,谁替你骂他?
你想想,你买的小吃,他一个都不让你吃,他骨子里就是欺负你的,既让你买却不肯你吃,这是一个前兆!
不行,说的我窝火,今天晚上宫宴墨不许吃饭,饿一顿,大男人饿一顿死不了。”
一句话没说,却被列出条条罪状的宫宴墨:“妈,放在古代当官,黎明百姓应该都会极其愿意遇见你的。”
“你不要哇哇叫!我在教沈童道理。”苏闫窍拉沈童来到角落,“宝宝,你听懂了吗?”
“妈妈…是我身体弱,他不是故意不给我吃的,你别让他晚上饿着。”
宛如五雷轰顶,苏闫窍一拍脑门,完了,中毒已深入骨髓。
“宝宝你…不能这么想……男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哥哥没有欺负过我。”除掉酿酿酱酱的事,宫宴墨只是口头上逗弄他,像曲解他的意思,改变他的思想,是不存在的。
身后传来男人的闷笑,沈童心跳扑通扑通的加速,耳朵变的粉红。
一头是娇羞的沈童,一头是嚣张的宫宴墨,合着浓情蜜意的是他们,自己瞎操心?这时候再说下去,头上没眼力见的帽子便扣的严严实实的。
跳过这个事情,苏闫窍继续传授绘画经验和知识,可沈童熟悉宫宴墨,重提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万。
晚上,宫宅,沈童洗完澡出来,被堵在门与墙面的夹角,他立刻联想到白日苏闫窍说过的话,为了保住小屁屁,丝毫不犹豫的撒娇,“哥哥…好累啊,今天让我休息好不好?”
“知道我要说什么?”
知道……并且循着正常的事情发展,最后的话题无一例外是酿酿跄跄。
“哥哥…求求了……”
宫宴墨严丝合缝的压住沈童,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廓,“原来…沈宝宝嘴上吐槽我欺负你,却不允许别人说。”
“没做错,对吗…看在我说话好听的份上……求求了…”
撒娇一时爽,一直撒娇一直爽,躺在柔软被窝里的沈童上课领悟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哥哥,我明天要早点起,今天耽误了好多学画画的时间。”
宫宴墨拢着小脑袋,摸了摸,“用功的勤奋宝宝。”
“不够勤奋,”沈童舒服的哼哼,“妈妈说,学得快靠的完全是天赋,努力与真正基本功扎实的美术生相较,是不值一提的。”
“我们不需要第一,开心就好。”
青出於蓝胜於蓝之是一种希望,但希望的前提是建立在沈童舒适开心的生活上。
“哥哥心疼我了?”沈童调皮的眨眨眼,小手在男人的胸膛上画小圈圈,“我会量力而行的。”
“手安分点,刚刚的撒娇想白费?”宫宴墨将他的整个手包在掌心,语气暗含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