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闫窍怎么会不告诉宫宴墨,一直没有动静,不就是变相的拒绝。
“我不听我不听,你跟小叔叔说,不见到他我就不活了,他会来的。妈咪,你原话复述一遍给小叔叔听,求你了……”
“不行,你闭上嘴,多说一个字,我喊医生打上全身麻醉。”
“爸比!你好狠的心!”
他必须狠心一次,优柔寡断,事情是无法完美处理的。
“妈咪,求求你了,我想见小叔叔……”
“乖点…橙橙,过半个小时,我们开私人飞机出国。”
软硬不吃,宫橙额头落下虚汗,事情脱离了她的掌控。
怎么办……
“妈咪,你给小叔叔打电话,说我要向沈童道歉,求他们过来。”
为了见宫宴墨,不情愿的话会愿意去说,宫运聪眉头紧锁,“宫橙,你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我再重复一遍,闭上你的嘴,不然麻醉就位。”
“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你们老了别指望我养,我现在最恨的就是你们!”
听到这几句话是什么滋味?
林心溪心仿佛停滞一瞬,细细密密针扎似的痛。
骨肉至亲……
宫运聪拳头紧攥,依旧不松口,任由宫橙发疯的怒号、拍打被子。
直到精疲力尽,宫橙拿出手机,编辑信息发送给暗处的男人。
“妈咪,好累啊,可以抱抱我吗?”
歇下心思,便是好的,
五分锺一到,他们该出发了。
心中百味掺杂,林心溪俯身,抱住宫橙,“橙橙…爸比妈咪对不起你。”
“原来你知道你对不起我?”
宫橙俨然换了个人,拔出林心溪挽发的发簪,直指细嫩的脖颈,“他不来,我死在这里便是了。”
“宫橙!你冷静点!”
“不…不要……橙橙,放下来…放下来……”
宫橙下了死手,尖端划破皮肤,血迹缓缓流下,格外刺眼。
“叫小叔叔来!”
口子拉大,血溢出的更多。
“这下你们信了我会割腕自杀了吗?爸比你当然可以冲过来压住我,抢走发簪,毕竟不是刀,顶多我受点皮外伤,但是有一必有二!我没有在开玩笑。”
“橙橙,妈咪打电话,你不要激动。”
宫运聪话哽在喉间,不上不下,宫橙是非见宫宴墨不可。
畸形恋爱下的疯狂,湮灭人性。
堂嫂林心溪恨不得跪下的恳求,伴随着宫橙时不时发疯的尖叫威胁,宫宴墨来了医院。
迈巴赫停下,小身影拄着拐从车内钻出。
“哥哥,回去可以买水果蛋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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