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童的手往后收了收,眼巴巴的望着男人,“要不我去找护士姐姐要吸管?”

宫宴墨脸上掠过一分受伤,如墨的眸的静静地凝视沈童,“嫌弃我了?”

宫宴墨这么说,沈童心里慌张,自然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没有嫌弃他的意思。

“哥哥,我给你带来麻烦了。”

一口一口的喂完,沈童上半身趴在被子上,嘴巴水润润的。

“那接下来的日子你可要好好照顾我,将就弥补一下。”

抓过宫宴墨的手,沈童主动十指紧扣,严丝合缝贴着,“你不说,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啊,说的没错,沈童现在和我在同一个户口本上,有责任照顾受伤的我。”宫宴墨作恍然大悟状,说出的话叫沈童不敢看他。

房间安静下来,余下浅浅的呼吸声,趴着趴着,沈童的上眼皮与下眼皮打起架来。

“上来睡觉。”宫宴墨掐了掐沈童的腮帮子,“让我抱着你。”

“嗯?”沈童眼神迷茫的坐直,犯困了,他抬手拍打几下脸颊,“不用,你快睡觉,我守着你。”

“没必要守着,听话,上来。”

“不行,我睡觉会踢到你的伤口的。”防止自己睡着,沈童挪开凳子,直愣愣的站在床边。

“乖,睡了这么多次,哥哥能不知道你的睡相?毛毛虫化茧一样,裹上被子就一动不动的。”

“那也不行,怎么说都不行。”沈童正义凛然的拒绝,万事以宫宴墨的身体为主。

宫宴墨无奈的叹息,侧躺作势起来,“说的话不管用了,看来只能我亲自抱你上床。”

紧急按住宫宴墨,沈童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慌张,“不能动,伤口会裂开的。”

四目相视,宫宴墨重新问了一句,“上不上来?”

“宫宴墨,不是开玩笑的,你肯定不想半夜伤口流血。”沈童苦口婆心的劝说,头一次感受到了宫宴墨平时照顾自己的感受,用操碎心三个字形容丝毫不显夸张。

“叫我什么?”

空气停滞一秒,沈童胆子比以前大了不少,脸上唯唯诺诺,说出的话却避重就轻,“你不叫宫宴墨吗?”

宫宴墨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过来点。”

沈童挪了挪步子,照企鹅走路的模子刻出来的。

长臂一挥,揪住命运的后脖颈,沈童被男人拉的扑通趴在床上,“伤口,小心伤口裂开。”

“要么上床休息,要么喊一个让我满意的称呼。”

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选择上,没有对比就没有瞬间抉择的能力。

沈童颤巍巍举起手指,比出一个二。

男人捏住如同细葱的两个手指头,“别着急,我还没说完。”

商人可不会说出如此没有意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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