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墨不在乎的笑了笑道:“你顾虑那么多的话那……”

“我愿意的,只要可以我什么都愿意!”沈童急忙打断男人的话,仔细想来自己可不就这张脸还算有点价值。

天大的仇连身子清白都不要了,宫宴墨紧抿着唇把人抱上楼,浑身上下没几两肉,还是在后山被克鲁鲁找到的。

“从哪里跑到后山上的?”

沈童拘谨的缩着手,乖乖的回话:“精神病院。”

宫宴墨抱着人的手紧了几分,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却生活在精神病院,难怪血液常规检查会出现盐酸舍曲林片、盐酸文拉法辛缓释片等治疗抑郁的药物。

“生病了?”

“没有”,沈童的头又开始痛了,像是有人在挤压,但还是小猫似的带着颤音说着:“他们欺负我。”

没有病被送到精神病院,宫宴墨不敢想受了多大的折磨,注意到他眉宇间的难受,换了其它不痛不痒的问题:“名字。”

“沈童,童年的童。”

沈阳开,沈童,也许不是巧合,宫宴墨不屑的冷呵,又是豪门里的龌龊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垃圾让十几岁的小孩受尽委屈。

“几岁了?”

“十七。”

十七岁,还是个未成年小孩,“以后就是我的人了,长的跟个洋娃娃一样,跟着我不受别人的委屈。”

沈童被轻轻放回床上,觉得自己碰上了大好人,再没有比这更让他开心了。

“休息一会儿有人送吃食过来,多吃点,都快成皮包骨头”,宫宴墨掖了掖被子,不放心的叮嘱几条:“不爱吃的告诉保姆阿姨,无聊去后院,克鲁鲁很喜欢你。我要去公司,晚上等我回来吃饭。”

沈童窝在被子里,小脸上一双眼睛眨啊眨,许是太胆小,还是不看宫宴墨,“知道了,晚上等你回来。”

宫宴墨离开后房间显得空旷,沈童有点不适应,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蜷着身子慢慢睡着了。

醒过来时依旧是在房间里,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敲门声有规律的响起。

“咚咚咚——咚咚咚——”

沈童一惊,迅速爬起来将被子铺平再去开门。

“小少爷,我熬了养胃的南瓜小米粥先垫垫肚子,晚点再做些饱腹的菜。”

“谢谢……您叫我沈童就好……”,说难听点他就是床伴,发泄工具而已,但对於宫宴墨他真心实意的感谢,没有人比宫宴墨还要对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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