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儿看呢?”宫宴墨彻底误会,“脑子干净点。”

啊?

沈童茫然,“什么干净点?”

宫宴墨捂住脑门,完了完了完了,孩子带坏了,脑子里全是不干不净的东西。

“我在看腰带,没往……那儿看。”沈童弱弱解释,他是被拽上车的那个。

“跳过这个话题,哥哥正好跟你说清楚一件事,”话题歪了,恰是提起关键因素的关键时刻。

“什么事?”

宫宴墨语重心长的开口,“不提最开始的交易,你对哥哥是什么情感?”

沈童:“给哥哥睡的情感。”

宫宴墨:“……”

勉强挤出笑容,宫宴墨试图引回正轨,“不要被交易所影响,你对哥哥的情感是类似於兄弟间那种亲密淳朴的喜爱吗?”

沈童认为亲密淳朴形容的很恰当,但是不该是兄弟,没有交易,他也是靠这个报答哥哥,已经回答过一次了,哥哥显然不理解,怎么让哥哥理解到呢?

“是不是?”看沈童思考良久,宫宴墨略显欣慰的再度询问。

“是……我挨哥哥(手动闭麦)的那种情感。”这样描述很清晰,哥哥该听得懂。

宫宴墨:天崩地裂。

怎么表情不对?怎么回事?

沈童歪头,“我重复一遍?”

“打住,知道了,”宫宴墨换个角度,“如果哥哥对沈童仅仅是哥哥对弟弟的宠爱,并没有沈童的那种情感怎么办?”

“我选择和哥哥一样的情感。”哥哥开心,沈童就开心。哥哥想如何,沈童就如何,不是盲目听从,而是沈童希望宫宴墨按想象中的那样生活。

“那我们说好了,以后沈童是我的弟弟,不是我的床伴。”

“嗯!”沈童土拨鼠点头。

“叩叩叩——”

宫宴墨给沈童盖好被子,“进。”

“出事也不知会一声。”宫征走进病房,闪着精光的锐眼压迫感十足。

“爸妈?谁跟你们说的?”宫宴墨护着沈童,挡住二老的视线。

“你甭管,出来聊聊。”宫征相当不爽,以为铁树开花,结果对方是个小男孩,那白嫩儿劲,他严重怀疑宫宴墨道德败坏,饥不择食。

“哥哥和他们说会儿话,你继续休息,等张妈送来早餐。”

沈童没说话,点点头。

哥哥的爸爸好凶。

因为在医院,父子俩压着声音讲话,不妨碍青棠沫从中作梗将房门虚掩,而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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