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墨闻言笑了,仿佛是觉得棠悦薇的话好笑,“您也知道,这么多年我在事业上投入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好不容易有了个心尖尖上的人儿,很多事情做的过分也是情有可原。”
“你这是什么意思?”读出宫宴墨语气中的不寻常,棠悦薇眼神锐利起来。
宫宴墨沉默不语,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唇边敷衍的笑令人心颤。
“就当是我倚老卖老,求你给几分薄面。”
再生气也是青棠沫做错了事,落了把柄在宫宴墨手上,棠悦薇咽下心中的气,缓口气继续与宫宴墨周旋。
“求倒不必,您毕竟是我的长辈,薄面自然是要给几分,至於给在哪里,该怎么给伯母就不用管了。”
宫宴墨礼貌的拜别棠悦薇,结束意义不大的交谈。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回去陪着沈童,他刚见过躺在病床上母亲,更需要自己的陪伴。
“哥哥,你回来了。”沈童笑盈盈的看着宫宴墨,“我自己回来的,没有请别人帮忙。”
宫宴墨心里软软的,沈童好像有种能量,自己一看到他,身心就无比放松,疲惫一扫而空。
“真棒,学的这么快。”宫宴墨注意到沈童红通通的眼眶和强压着的难过,装作没看见的顺着沈童的话夸赞他。
受欺负想到的总是家长,宫宴墨几乎想象的到,沈童边掉金豆子边小嘴叭叭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跟母亲说到我了吗,小少爷应当会给我一个名分的吧?”
沈童神情滞了一瞬,傻傻地一板一眼回复:“说了的,说了好多呢。”
宫宴墨攥住沈童的手用着不大不小的力气揉捏,“怎么说的?说给我听听。”
“没……没怎么说……就说了我喜欢你……”
才怪……
说的事杂七杂八,但三句不离宫宴墨,可沈童觉得别扭,不肯说实话。
“说了喜欢我?”宫宴墨高高扬起眉头,“我本人似乎还没有亲耳听到过某个人正式的告白。”
红色沿着锁骨往上蔓延,沈童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灼热感烧的他浑身发烫。欲盖弥彰的舔了下唇,沈童动动嘴,却没能说出口。
粉色的舌尖在微张的唇间若隐若现,懵懂无措的眼神不住的与自己的视线交汇,宫宴墨眸色越来越暗。
“哥哥……”近乎求饶般的语调。
宫宴墨抬起沈童的下巴,粗粝的指腹停留在嘴角,下一刻,深入按压在皓齿上,最终与柔软纠缠。
沈童被迫仰着头,张开嘴,任人摆弄,只偶尔发出难耐的呜咽。
宫宴墨觉得不够,手中的动作不停,薄唇在洁白如玉的脸上落下一个个轻吻,末了不忘提醒沈童:“我现在依然没有听到。”
男人恶劣的行径让本以为会被放过的沈童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