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走脑子里的想法,宫宴墨无奈摇头,看一眼就要哭,做那种事怎么办?
不过,一直哭也不是不行……
哭也不听,躺在床上,脆弱的惹人怜惜。
一不小心想多了,宫宴墨打断思绪,去找沈童的换洗衣物。
先找裤衩子,宫宴墨翻翻找找,揪出一条白色的。小小的,不过还能长,丢到一边,继续找外面的衣服。
“宫宴墨,我好了!”包含着怒气的稚声响起。
从一堆衣服里抬头,宫宴墨眉弓微扬,沈童直呼他名字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
浴室里一股沐浴露的柠檬气息。
“水抆干净没有?”
“没有!屁股抆不到!”
防止不慎睁眼,宫宴墨用东西蒙住眼睛,倒让沈童看着顺眼不少。
绝对撒谎了,怎么可能没有偷看,明明可以提前和他打声招呼再睁眼的。
听声音发了不小的脾气,宫宴墨噤声,急红眼了的兔子还是不要招惹。
“过来点,靠不到。”沈童不高兴的嘀咕。
穿好上衣,宫宴墨适时递过裤衩子。
咻的一下被拽走,宫宴墨抿直嘴角,不能笑出来。
“蹲下。”
沈童手撑在宫宴墨肩头,曲起不能动的腿,艰难的穿好。
长裤是宽松的,宫宴墨贴心的从裤脚卷至大腿,宛如夏季的五分裤。
“好了,背我去床上吧。”
“遵命。”
宫宴墨扯下遮挡眼睛的布料,将宽大的后背留给沈童。
“站住,去桌上拿我的手机。”
宫宴墨转个方向。
“去收拾浴室吧。”沈童靠着枕头,打开贪吃蛇。
宫家老宅,没有疫苗信息的二老,一个比一个愁。
“不会出事的,那臭小子命好的很,唯一的劫,你也去求了保佑,顺风顺水的命。”
“你不用安慰我。”苏闫窍枕手趴在桌上,“手抖成什么样了,安慰我也不藏藏。”
“我自己还没发现。”宫征叹气,把手别到背后。
“你说,棠沫和小橙怎么净做蠢事,谁也不曾针对她们,等你家的臭小子出来……真让人头痛。”
“不至於,他有分寸,宫青两家的往来不会出问题的。”
苏闫窍翻了个白眼,“要是有人想弄死我,你会做什么?”
宫征虎躯一震,双目圆睁,“谁敢!我弄他全家!”
好了,苏闫窍呵呵一笑,子随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