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边说边留下两行清泪,这样的家庭情况配上楚楚可怜的眼神,尽管不清楚口罩下的脸是什么样,也足够男人心生怜悯。
她了解过情况,沈少爷家庭关系不好,自己还是个瘸子,平日里更是没发现有任何优点。
吸引宫宴墨的无外乎是这些,她没有,但是可以杜撰。
果不其然,说完一番话,宫宴墨并没有再说让她出去。她一鼓作气,伏跪在男人大腿上,“宫先生,我仰慕你很久了,为了报你的大恩大德,我甘愿以身相许,求您收下我吧。”
“走开。”
一个白枕头丢到女人脚下,看着毫无威胁的、软绵绵的枕头,沈童后悔了,应该对准砸的,起码有点感觉,对待偷偷摸摸抢别人男朋友的女人不能客气。
宫宴墨起身,打开病房的门,喊了两位护士进来,“她是谁手下的医生,开除吧。”
“宫先生!命运待我如此不公,您要令我凄惨的生活雪上加霜吗?”
“如果你有能力,不管哪家医院都会欢迎你的到来。”
反之,若是这个女人能力一般,是总想着靠这种手段获得钱财的,怨天怨地,最该怨的是自己。
两位护士接收到男人的视线,对视一眼,上前一左一右拉着女人的胳膊退出病房。
房间里存留着女人喷的香水味,宫宴墨打开窗,去浴室换了身衣服。
全方位展示给沈童看过后,他走到床边,探出手搂了个空。
“不要你抱。”沈童盖好被子,继续睡觉。
醒来看见别的女人趴在哥哥身上,心情十分糟糕。
两个小时内不理他。
“我换衣服了,干净的。”
“吃醋了?”
“我对她没心思,让她碰到是我的错,没有第二次好不好?”
“沈童,原谅我一次?”
脾气是越养越大,怎么光长脾气不长肉?
“我去洗澡,重新洗干净。”
二十分锺后,沈童坐在床边,宫宴墨从浴室出来。
“可以抱抱了吗?”
沈童皱成包子脸,不理人,只在宫宴墨搂住时乖乖张开手。
看在哥哥态度良好的份上,他也大度点,不做心胸狭隘的人。
“她为什么在房间里?”
“疫苗到了,她留下来替我们注射。”
“我会,不用她帮忙。”沈童熟练的拿起一次性注射器。
他在精神病院经常给自己打针,不会出血。
“这么棒。”宫宴墨配合的抬起手臂,然而语气中不含惊喜,脸上挂着不可忽视的心疼,“怎么学会的?”
“沈狸有段时间会给我治抑郁症的药,全是肌肉注射的,次数多了我就学会自己打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