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的,哥哥放我下去。”

沈童拍拍宫宴墨的肩膀,她说喜欢自己……

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态度天差地别,还是……哥哥费工夫了……

“妈,沈童的脚动手术正在修养康复,不能站。”

“做手术了?!?那你抱着他也不舒服啊,近一米九的身高,换恐高的担惊受怕得很,快跟我进来。”

恐高?他倒没考虑周全。

“害怕吗?”

苏闫窍已经扭头进去了,沈童扭捏的摇头,和宫宴墨窃窃私语,“我不怕高,但是屁股痛。”

全身的重量压在宫宴墨胳膊的肌肉上,屁股受不住。

宫宴墨半是责怪半是宠溺的勾起唇角,“是我欠考虑,不紧张了吧?”

“还是有点,我们先进去,等会儿妈……妈妈等着急了。”两个字格外烫嘴。

宫橙死死瞪着两人你侬我侬的背影,恨不能捏碎手中的喷壶。

小叔叔,何曾这般温柔宠溺的对过自己。宠溺的笑容,温柔的触碰,她只在黄粱一梦时见过。

计划失败了,青棠沫必定保不住,除掉沈童,她要从长计议。她得不到的,也不许别人得到。

“宫老头,小沈童来了,你死哪儿去了。”

苏闫窍歉意的笑笑,话语如春风拂面,“他马上就过来,不要拘谨,放松。”

沈童靠宫宴墨坐在榻榻米沙发上,舔舔干燥的嘴唇,连连点头。

心中对苏闫窍的印象彻底推翻,她不像长辈,不会端架子,更像是个温柔的大姐姐,原谅哥哥的温柔是遗传妈妈的吗?

“臭小子,晚到了一个小时,我和你母上大人知道你们出院的激动劲都过了。”宫征的目光继而扫向沈童,面部表情放松,语气尽量轻柔,“做手术了?脚还好吗?”

“你没学好,不是这么讲的,太生硬了我的天,”苏闫窍扶额,“小沈童,你别介意,他不敢对你有意见的。”

“脚在恢复期,爸爸好,第一次和您见面。”

所以,哥哥定然替自己解决了,难怪他要带自己见家长,他怎么说服父亲母亲的呢?当初,他们别说喜欢,连平常对待似乎都成了一项需要攻克的大工程。

“咳,挺有礼貌的,好孩子……你们聊,我不会聊天,给你们做午饭去。”碰上沈童,宫征表现的反而紧张过头。

他觉得沈童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破碎感,宛如破裂后的花瓶,生怕一个不小心使其再次破碎。

苏闫窍挥挥手,“去吧去吧,你摆架子摆惯了,叫你小心翼翼的跟别人说话,想必别扭的很。”

除了苏闫窍,宫征无论对谁,皆存了分傲气,偏偏看人犀利,表情凶狠狠的,哪怕认可赞扬宫宴墨的能力,亦是给张臭脸张口闭口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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