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寒宇放下茶杯,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煲电话粥,宫宴墨不知道忙多久,禁欲二十多年,可不能浪费他的时间。

打铁要趁热,陆羽流这块铁,更是要狠狠的敲打,不剥开坚韧的外皮,如何进得去柔软的内心。

等到天边亮起一缕缕霞光,二楼主卧渐渐归於平静。苏闫窍靠在宫征肩膀上,强撑几个小时,终是挡不住睡意,昏昏欲睡过去。

率先发出动静的是魏彬柏,他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眶已青紫,痛苦不堪的试图站起来。

“别跑了,跑不掉的。”宫橙坐到天亮,同样眼内布满血丝,僵硬的扯了张嘴角。

“宫、橙…”魏彬柏咬牙切齿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丝力气,乍然扑倒在她的身上,粗糙的双手死死掐住细弱的脖颈。

“呃…放……呃……”宫橙呼吸受阻,下意识的双手抱住魏彬柏的手腕,如同脱水的鱼,不断扑腾翻滚。

“全都是因为你而起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怎么会失去身为男人的资本。”

晨起打开房门的宫寒宇左右活动着脖颈,不耐烦的一脚踹开两人,“窝里斗上了,搞笑。”

苏闫窍幽幽转醒,看见眼前的情况,疲惫的问道:“宫宴墨还没出来?”

“喏,”宫寒宇努努嘴,长腿倚着门,睡的他腰酸背痛,果然认床的毛病不好改,“被你废掉的交给我怎么样?保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不巧的很,在国外有条黑吃黑的产业链,可以把这男人丢过去折磨个六十多年。

“记得废了他的手和腿。”宫宴墨没有给烂泥般的魏彬柏一个眼神,他不配。打过沈童的手,不需要留着,走进房间的脚,也不需要留着。

“简单。”宫寒宇向等候了许久的黑衣人点点头,两名高大的劲装男人训练有素的上前,手脚麻利的废了魏彬柏的手和脚。

四道声嘶力竭的凄厉尖叫声响起,魏彬柏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转动手脚,废了……全部废掉了……

他错了,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不该为了小恩小惠接近宫橙,不该帮他对付沈童。

“你没有带我去哪儿?你们要带我去哪儿?!”魏彬柏见鬼似的恐慌,声声质问着架起他的两个男人,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我要找警察,我要找警察!”

“聒噪。”宫宴墨眼底薄薄的冰凉浮漫出来。

“堵住他的嘴,怎么教你们的都忘记了?”宫寒宇也被吵的耳朵疼,杀猪似的。

“宫橙!你赶紧救我!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救我!”

在魏彬柏生命中漫长的几分锺内,宫橙维持着木头的样子,冷眼相视,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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