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嚣张,沈童毫不示弱的看着两人,不就是后台有人吗,自己也有。
“喂,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刚刚我就注意到了,教室里也只有你睡得着,是个走了狗屎运进中级赛的业余爱好者吧。”杨炫之挑着一边的眉头,脸上挂着不屑。
“睡觉?哈哈哈哈哈,肯定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走一次狗屎运,干脆放弃听自己的成绩吧?换我是你,连来都不会来,何苦跑过来丢人现眼呢?”
“依言你可别这么说,你怎么会是他呢?区区业余爱好者,你可是拿下了中极赛的第二名。”
一唱一和,将沈童立於漩涡的中央。
“又不是第一名,得意什么?”
“就是就是……”
“业余爱好者欠她钱了?对业余爱好者意见那么大?”
“看不下去,她们是谁啊,有那么大的口气。”
“她们是兄妹,最近几年火出圈的画家杨梅莉知道吧?是她们亲姑姑,护犊子得很。”
“亲姑姑?来头这么大。”
“来头大也要自己有本事才能如虎添翼,中级赛一个场地的第二名,狂什么呢。”
无论如何,攻击一个群体是不理智的行为,引起众怒的现象是常见的,有本身是业余爱好者的,也有打抱不平的,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
“喂!你们那些碎嘴的,该不会全没通过中级赛,眼红嫉妒我和依言吧?做什么长舌妇,还不赶紧走!”
赶其他人离开,却非要留下沈童,显然是欺负他落单。
“你不可以走!”杨依言骄横的指着沈童,“道完歉,抆干净地再走!”
不理她,沈童打定主意,转身开溜,与无法沟通的人浪费时间,不如回去找哥哥聊天。
“你站住!”杨依言冲上前想故技重施,然而并没有抓住沈童,气的一跺脚,不管不顾的追着沈童跑,边跑边叫嚷:“给我道歉!”
“依言!”
刚跑没两步,猛地被人撞了下,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谁撞我!有病吧,等我抓到前面那个,再来收拾你!”
“怎么了?”宫宴墨抱住冲进怀里的人,奇怪的朝后面扫了眼,垂头捂住沈童的脑袋揉了揉,“慌慌张张的,碰上什么事了?”
“两个不讲理的人,我车上和你说。”牵住宫宴墨的大掌,沈童拉着人走到车边,打开车门,自己坐上副驾驶,“不上车吗?”
宫宴墨手搭在车顶,身姿颀长,俯身弯腰,漆黑的深眸直白柔和,带了点审视的意味,“受欺负了?”
“不算吧……”
“说给我听听?”
“就是走在路上,碰上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说我撞了她,撞翻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沈童半起身,重重的亲在男人嘴角,“不要生气,我们回家嘛,饿了……”
不说给宫宴墨听,他听了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