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结道侣是大事,还是知根知底的好。”

“这种勾人的事儿,哪有什么证据,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是一名男子开口,一边说眼睛一边溜向霄凌艳丽的脸。

周峰脸上重新挂起笑容:“骆道友从我要证据,我没有,我虽被霄凌容貌所惑,倒也记得礼义廉耻,未曾做过什么。”

“哦?”骆辰表情未变:“那他如何勾引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周峰的神情瞬间变得悻悻然:“骆道友,霄凌一直用眼神勾我,见我看到他后,又转身离开朱家到了无人之处。”

这话说的可谓是高明,明明什么都没有,却给人留下了无限遐想,每个人却都忍不住顺着周峰的话去想,一些人下意识的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他长的就不像个安份的,一双眼睛总是在勾人。”

“可不是,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抆胭抹粉的。”

“不想勾引人,怎么会总用那种眼神看人。”

……

议论声越来越大,从一开始怀疑霄凌勾引人,三两句话的功夫就变成了霄凌无时无刻都在勾人,勾引村里所有的男人。

骆辰拧起眉头,霄凌半眯起眼睛。

“呵!”一声嗤笑打断了越来越激昂的讨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面对大家的视线,福婶落落大方,不紧不慢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自然看谁都不正经。”

文雅与粗鄙相结合,却格外的一针见血,如果说她那声嗤笑后满院子是寂静,这会儿就变成了死寂。

霄凌惊讶的看向的福婶,他没想到福婶竟然在这个时候给他出头。为什么?

刚刚说得最欢的几个男女这会儿张口结舌,满脸通红,有个男人红了眼睛,似乎想要暴起,被身边人拉了一把,瞬间又熄了火。

周峰的脸色格外难看,冰冷的视线看向福婶,手指微动,被朱胡拦住,侧头,看到朱胡端着严肃无比的脸冲着他摇头,知道朱胡不会无故拦自己,周峰勉强压下怒火。

朱胡看向福婶,不阴不阳道:“我记得我在家那会儿,福婶不大喜欢同我们交谈,今天突然说话倒是难得。”

福婶一笑:“这不是你小子衣锦还乡么,我想着去凑个热闹,就是可惜,到底是上了年纪,热闹没看到,这眼神也是越发的不好使了,跟个睁眼瞎差不多。”

朱胡脸黑如锅底,瞬间变得比周峰还难看。福婶这分明是在说,他不值得一看。

福婶仿佛没看见朱胡难看的脸色,继续慢悠悠的说道:“我自己本倒也没什么,偏要拉着人家霄凌去,可怜见的,人家一大早就开始剁鸡食喂鸡的忙活,白日里还得给骆辰挖竹鞭,晚上还得给鸡喂第二遍食,还没弄好,又被我这个老废物拉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