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凌安静的听着。

“物种不全，天道自然也不全，我们也就无法渡劫到小乘。”

“天道不全？”霄凌惊讶的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

虎爷爷给了霄凌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是，物种不全规则自然就不全，天道也就是不全的。”

这个说法霄凌真是第一次听说：“我原本以为，凝神期真人无法进阶到小乘，是因为灵气不足。”

“并不是，主要是规则不全。”虎爷爷半眯起眼睛看着天上的劫云：“极品灵泉原本是绝对不可能在此方世界形成的，现在把不可能变成可能，规则自然也会补全一点，同样的，天道会得到好处。”

霄凌凝视着又一次被劈了九道劫雷的骆辰，终於懂了他为什么说自己没事，更懂了为什么虎爷爷现在都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天道得了好处，又怎么可能为难给祂带来这份好处的人？雷劫的意义象征大过实际。

“好啦，现在等着就行。”

霄凌点点头，重新躺回躺椅，躺得心安理得，理直气壮，舒舒服服：“虎爷爷，你说这雷劫大概要劈多久？”

虎爷爷半眯起眼睛昏昏欲睡：“九是极数，做出不可为之事，必然是双极。”

“八十一？”

“九十九。”

成吧，横竖这雷劫也就是个花架子，既然如此，八十一和九十九又有什么区别呢？霄凌毫无阻碍的接受了这个说法。

难怪虎爷爷昏昏欲睡，这椅子可真舒服，阳光被劫云遮蔽毫不刺眼，除了有些吵人的雷声之外，伴着徐徐微风，还真是睡觉的好时候，想着想着，霄凌也陷入到半梦半醒之间，只留下枯树桩子一般的骆辰独自面对中看不中用的天雷。

九十九到天雷，一道不多一道不少，劈完之后迅速雷消云散，敷衍的姿态相当直白，连丝毫做做面子工程的意思都没有。

骆辰挨劈完，迎接他的是两道不同的绵长呼吸声，虎爷爷还打着猫科动物特有的小呼噜。

……

骆辰无奈的叹了口气，向霄凌走去，刚一动身上的灰就开始劈里啪啦往下掉，骆辰只觉得下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脸颊爆红，一个不注意，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遛鸟，还是个乌漆墨黑的黑鸟。

赶紧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一件衣服套上，又给了自己一个清洁咒，刹那间，骆辰又恢复往日俊朗干净的样子。

霄凌睁开一只眼睛偷偷观察着骆辰的动作，确定他穿好了衣服，重新收拾好了自己，这才将眼睛闭上，嘴角挂上一抹浅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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