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挑了挑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要相信科学，况且无数实践已经证明了，宇宙飞船上天，钻井管道下地。

“不可能啊，那你们究竟在哪儿呢？”

清冥又夹了一块鸡翅，舔了一口，才道：“因为是不同的空间，我们魔界上面是凡界，凡界上面是神界，神界上面又是我们魔界，就像一个被分成三瓣的圆，各占一瓣，轻易不会发生空间的错动，也很难被其他空间影响。”

陆河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喏喏道：“那你......怎么会到凡界来的？”

清冥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也到凡界来了，以我们的法力穿越空间界面很难吗？”

陆河咽了口口水，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在凡界长大的啊，我难道也不是人么？”

得，这个小仙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怪不得身体里的灵力就像废物一样，而且居然活了二十年都没学会使用。

“你当然不是人，你自己难道从来没发现过么？”

清冥转眼间已经消灭掉五个鸡翅了，越吃越熟练，碗里的米饭也越来越少，嘴边沾了一圈汤汁，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

“我......”他当然注意到了，其实一直都是有征兆的，从小他就有极其可怕的恢复能力，每次受了伤，就觉得伤口处缓缓发烫，然后好像一股气流从下腹流到伤处，循环往动，直到灼热消失了，他的伤口也就好了，而且每当他遇到危险的时候，过度紧张的时候，身体里仿佛都有使不完的力量，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利用。

还有最近的这次，郝达对他的猥-亵，以及身处水中的恐惧，他竟然隐约觉得自己的手变成利爪的模样，随手一划，连郝达的经脉都斩断了，难道他一开始就不是属於这个空间的，他要么是神界的，要么是魔界的？

“那人也能去其他空间么？”

清冥从盘子里夹了一片香菇嚼了嚼，味道倒是不错的，但还是没有鸡翅好吃，可惜他已经吃了大半了，陆河还没有吃，会不会显得他们魔界太穷了，太没气度了？这个小仙会不会担心嫁过来过苦日子？

想罢，清冥贪婪的瞄了一眼鸡翅，然后放下筷子道：“咳，凡人当然想去魔界和仙界，尤其是我们魔界，特别好，比凡界美丽一万倍，有无数的好吃的好玩的，凡人当然要通过修炼才可以突破空间的桎梏，资质差的，在混流层被碾成碎片，资质好的，就能破界成功。”

原来这么难啊......陆河有点儿忧愁，他如果不是凡界的人，那他的亲人可能就在别的空间，可惜，他一点儿法力都不会，根本无法破界成功。

他咬着嘴唇问清冥：“我多久才能破界成功呢？”

清冥眼睛一亮，这个小仙果然觉得他们魔界最好了，已经不想呆在凡界了，他心满意足道：“等本君恢复了法力，自然会带你回去的。那个......你还吃不吃鸡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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