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年别别扭扭,又心高气傲地哼了一声。
“对了,你来酒吧干什么?”
“朋友带我来的。”郑诀下意识说。
“那你和朋友好好玩,我先走了。”怀烟温柔而又果断地说,“拜拜。”
“……”
郑诀愣愣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某天王不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还顺便套了他的话。
郑诀沉默到表情都扭曲了一瞬。
他说呢,那位天王怎么会突然好好夸他,原来是迷惑他的糖衣炮.弹。
呵呵,骗子!
·
瑰译集团总部高层连开了三天会议,开得所有人听会色变。
毕竟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出来,贺总心情不太美丽,以前表情就没什么变化,现在一言不发坐在上位时,看起来更像是一尊英俊锋利的雕像。
会议室里气压很低。
开完会,众人胆战心惊出了门,到外面才敢长呼一口气。
“贺总这两天怎么了?”
“不知道啊,易感期了?”
“贺总什么时候因为易感期就心情不好过,”另一个人低声说,“我看多半还是和对象吵架了。”
“……贺总有对象这个事比他易感期生气更让人难以置信吧……”
公司里也不是谁都知道贺忘订婚的,对於贺总的脾气,也只能漫无边际揣测。
贺忘还在会议室里没有动。
直到人都走完了,贺忘站起身,走到窗前。
瑰译总部大楼很高,站在窗前可以俯瞰大半座城市,但是看不到另一端的风景。
视线尽头的楼宇山峰都被模糊成了一条扁窄的地平线。
“你有他的行程表吗?”贺忘低声问。
秘书很快就明白了贺总说的他是谁:“我可以去查。”
“嗯。”贺忘语调不变,“把我的工作日程对照他的行程表改。”
秘书怎么都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话,神情一片呆滞:“……”
贺忘扫过一个眼神。
“噢噢,好的贺总,”秘书回过神,“我会安排的。”
“对了贺总,刚刚有一通从南非打过来说要找您的电话,需要回拨过去吗?”
不知道这句话的哪个字眼戳动了这位总裁的面部神经,他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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