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运动了一晚上,盛宴嗓子有些发干,他去房间里的衣帽间快速找了套自己的衣服穿上。

出来的时候,陆明月已经给他倒好了水:“给。”

他接过水两口喝完,这才感觉嗓子好了点,向他问道:“去哪儿了?”

不是说没工作了,又跑去上班了?

“去处理了一点事。”陆明月也没有隐瞒,“你不是想知道当年谢青遥究竟有没有救你吗?我让人去查那两个绑匪了。”

陆明月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就是什么好人,好人是做不了生意的,他做生意这么多年向来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既然有人要犯到他头上,他也不会退缩就是。

谢青遥三番五次挑衅到他这儿,他早就有些不耐烦了。

先前顾及着他救过盛宴的性命,一直没有对他的骚扰有所行动,但昨天盛宴既然说了那样的一番话,那就证明这里面的事恐怕另有隐情,不调查清楚他不会安心。

盛宴顿了顿。

昨晚他察觉到谢青遥有异样的时候,就有想过要通过绑匪来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至少要拿到确凿的证据。

但没想到陆明月已经快了他一步。

这种一觉睡醒,就有人想他所想,及他所及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盛宴不可避免地又被取悦到了。

但他看着一早就穿戴整齐的陆明月,还是没忍住问他:“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着急?”

陆明月勾着盛宴没忍住亲了一口,亲盛宴这种事他做起来越发熟练了,向他笑道:“怕你又被人乘虚而入了。”

我什么时候被人乘虚而入过?

盛宴下意识地想回他,但他突然想起,昨晚他有意跟谢青遥有说有笑的场景,不由得笑了一下。

陆明月,好能醋一男的。

昨天的醋到今天还在酸。

“都套牢了还怕?”盛宴也没忍住亲了他一下,问他。

“当然。”陆明月向他意有所指道,“你都结了婚不也很吸引人。”

男人吃起醋来真的很可怕。

盛宴偏头朝他笑:“那我们就只好解决掉他了。”

他说的是我们,不是我。

陆明月很高兴盛宴做什么都愿意带他一份:“好。”

绑架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当年的那两个绑匪早就出狱了,出狱后他们搬离了原来的地方,又有766替他们遮掩行踪,要不是陆明月有钱,还真不一定能够找出这两个人来。

起初两人见到盛宴还以为盛宴是找他们寻仇来的,怕得不行,后来得知盛宴只是找他们问点事,这才放心下来,把事情如实相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