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三郎一干媚眼全抛给了瞎子,没办法只能对着他面前的大舅哥表演。

“大哥,你就让我进去见见阿锦吧,我就见见,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肖三郎双膝跪地,朝盛宴膝行过去,想去拉盛宴的衣角,被盛宴利落地躲过了:“谁是你大哥,我盛宴只有妹妹,没有弟弟。”

“大哥我求你,我求求你了,让我见一见阿锦吧。”肖三郎不死心地又追了上去,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他都这般低声下气了,他就不信盛锦不心软。

“别白费力气了。”盛宴一脚踹开他,不让他触碰自己,“我的妹妹就算永远不嫁也不会再跟你回肖府。”

“可是阿锦和孩子总归是需要夫君和父亲的呀。”被踹了肖三郎也不恼,咳嗽两声又爬了起来,他爹说了,他越惨,盛锦才越有可能回去,所以他并不惧怕盛宴踹他,甚至希望盛宴能够踹得再狠一点。

“世界上又不是没男人了,再给孩子找个爹不就行了,在这儿闹什么闹,丢人现眼的玩意。”盛宴还想说话的时候,陆明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肖三郎这么一闹,盛府门口看笑话的人可不少。

“谁这么——”肖三郎听见这声音,刚要扭过头去反驳,就对上陆明月那张冷漠而又不耐烦的脸,又把剩下的话给悄悄咽了回去。

“你堂堂一个三公子,还没有女子拿得起放得下。”陆明月鄙夷地瞧着肖三郎,“既已写了休书,就该各自安好,跑来盛府门前闹,想威逼利诱?”

“我没有!”被戳中的肖三郎反驳道。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陆明月才不理睬他,直接向身后的人吩咐道,“给朕丢出去,下次再来盛府门前恼盛府清净,直接斩杀了就是。”

肖三郎怂包一个,原本还想跟陆明月据理力争两句,一听再闹就地斩杀的话,吓得面色一白,当即一声不吭地被人抬着出了盛府大街,丢到了外头的集市上。

“这种人何须给他眼神。”说完肖三郎,陆明月说起盛宴来,他不信盛宴没有对付肖三郎的法子。

盛宴带着他进了盛府,语气慵懒:“找点乐子。”

不打仗了,这古代又没有什么娱乐,不看渣男演戏,痛殴他两脚,还有什么事能做?

“那朕也是你的乐子吗?”抬脚进了盛府,陆明月听到盛宴这话,脱口问了一句。

盛宴装作不知:“陛下这话何意?”

陆明月瞧着盛宴:“知道朕把林京墨如何了吗?”

盛宴担忧地问:“如何了?”

“朕把他的手筋和脚筋。”陆明月瞧着盛宴那张神情紧张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用针,当着他的面前,一点一点地挑断了,你知道他当时的哀嚎声有多好听吗?”

盛宴面色煞白:“陛下何须如此残忍?”

“朕残忍?”陆明月眯起了眼,“你知道敌国皇室被捕的正常下场是什么吗?”

盛宴不说话了,神情中有哀伤有痛苦还有后悔,似在为林京墨伤心。

“好玩吗?”陆明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表演,突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