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虞听晚明显被陆明月的话给激怒了,他皓手一扬,甩出一条灵鞭来,直直地向陆明月打去,“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下贱的奴仆!”

“究竟是谁下贱啊。”鞭子打在陆明月肩膀上,打得陆明月顿时皮开肉绽,钻心蚀骨的疼痛从他身心里传出,他也不躲,咬牙忍痛任由他打。

跟虞听晚一比,陆明月瞬间感觉自己奴仆的身份都比他高贵多了,至少他吃的喝的用的全是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的,从未占过别人便宜,也未曾玩弄过别人的感情。

而他虞听晚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个烂透了的坏东西,有什么资格说他下贱。

“翅膀硬了,想翻身做主人是吧!”虞听晚一鞭又一鞭打在陆明月身上,“不要忘了,你可是吃过蚀骨丹的人。”

蚀骨丹,修真界剧毒无比的毒药,没有解药,只有缓解的药丸,每月毒发之时,若是没有这药丸,修为再高的人都会全身如蚀骨般生不如死地疼痛。

“别用蚀骨丹威胁我,有本事你直接弄死我啊!”被折磨了这么多年,陆明月早就不怕他这威胁了,他挺着被虞听晚打得伤痕累累的身体,向虞听晚笑去,“你敢弄死我吗?”

“弄死了我,你这个天下第一美人不过是个花瓶的事,很快就会暴露吧。”陆明月舔着唇中的鲜血,“没了炼器天才的名头,你再有美貌,也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到时候又还会有谁会在乎你?”

修真界以实力论高低,虞听晚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头,除了人长得貌美以外,还有炼器天才的加成,不然他坐得稳这个名头吗?

“来啊!现在就打死我!不用蚀骨丹你也能让我生不如死!来啊!”陆明月将脖颈递给他,一脸狠意。

虞听晚被他眼中的凶狠逼退了两步。

“你看,你不过就是个连器奴都不敢弄死的孬种。”陆明月忍虞听晚忍了三百年,现在终於能放开了骂,嘴上半点情也不饶,“还是个自甘下贱的孬种,你有什么好高贵的!”

“哼。”虞听晚瞧着彻底癫狂了的陆明月,倏然冷静了下来,“这又如何?”

陆明月最近给观峭峰日日送饭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陆明月的那点心思谁不清楚。

“就算我烂透了。”虞听晚也会往陆明月的心窝上扎刀,“我也是盛宴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你骂吧,骂得越大声越好,让全天下人知道我是花瓶也好,下贱也好。”

“反正我活一日,剑宗就会给我抆屁股一日,谁叫整个修真界只有我身上有凤凰血呢?只有我的我可以为盛宴练剑。”

“你炼器天赋再高有什么用?”虞听晚鄙夷地瞧着陆明月,“天下会炼器的人比比皆是,但凤凰血,只有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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